“是吗？”
“我……我……”柳飞烟的脑子，彻底乱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是，就等于承认自己刚才在撒谎。
说不是，那她凭什么指控我？
她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金长老不再理会这个已经没用的棋子。
他的目光，像刀一样，刮在秦芷的脸上。
“秦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给柳飞烟的，到底是什么？”
秦芷的嘴唇，哆嗦着。
她看着金长老手里的瓷瓶，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她以为，金长老真的有证据。
她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暴露了。
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我……我说……我说……”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长老饶命！那……那确实是催灵粉！”
“但……但不是弟子炼制的！是……是别人给我的！”
她招了。
她终于招了。
她以为自己招了，能换来一个坦白从宽。
但她不知道。
她承认的，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因为金长老手里的那个瓷瓶，根本就是空的。
里面什么都没有。
所谓的“味道”，不过是金长老用了一点惑心的小法术，影响了她们的嗅觉而已。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心理陷阱。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一个诬告者，被另一个更高明的局中局，给套了进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好像是那只蝉。
柳飞烟是那只螳螂。
秦芷和她背后的人，是那只黄雀。
可是，金长老呢？
他又是谁？
他这个布局的人，又在捕谁？
我感觉，我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
而这个漩涡的中心，好像……就是我。
“说。”
金长老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谁给你的？”
秦芷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和悔恨。
她吐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让孙长老都大惊失色的名字。
“是……是丹堂的……许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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