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牛家村最貌美的姑娘,家产足足有二百头牛。
方圆二十里有名的家境殷实。
我爹怕有人肖想这些个家产,要给我招个上门女婿。
突然有一天,扛回家一个晕倒在我家牛棚的小白脸。
小白脸脑子不怎么好使,连公牛母牛都分不清。
我爹说,男人就得找俊的,找山根高的,好使。
可我不喜欢,每晚对他棍棒加身,以泄私愤。
谁料想这小白脸后来摇身一变成了那失踪太子!
曾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他,将我软禁,对我强取豪夺。
我以为他是报那挨打之仇。
没想到,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抱着我的小腰。
“求喜娘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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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医好小白脸后,发现他没了记忆。
给他取了个名字,狗憨。
他本身就憨,种庄稼不行,养牛也一窍不通。
平日里只能在家给牛做做饲料,拉些水浇地。
我厌蠢,成亲之后,对一窍不通的狗憨很是厌烦。
首先,我觉得男人就得跟那戏台子上的项羽一样,顶天立地,力拔山兮气盖世。
再不行,得跟水浒梁山好汉一样,豪情万丈才是。
再再不济,村东头的王富贵,养猪大师,这种我也很满意。
而他狗憨,这么大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就算了,还闷葫芦一个,空有一身蛮力,除了听话,其余跟鸽子一样,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叮叮当叮叮当。
我怎么能跟这种人生娃呢?
夜幕降临,我指着柴房,叫他滚进去睡觉。
狗憨红着脸点点头,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等我愧疚几天,也是出奇了,不知道我爹抽了哪门子疯,半夜在院子里逛荡。
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这事就这么被我爹发现了。
老爷子一蹦三尺高,简直气急败坏,直呼我不孝,影响他抱大孙子,大手一挥叫狗憨回我屋里睡。
原本的愧疚,被我爹骂的扫清了大半。
心里有些恼,和这不清不楚的人成亲已是笑话了。
他这蠢出天什么农活都不会的,唯余一身蛮力能让人看上眼。
充其量就是家里的奴仆,怎可和主人睡一屋。
简直反了天了。
于是,夜里我命他睡在地下。
“你要是敢来床睡,看我不打你的!”
我亮了亮不大的粉拳。
“没我允许,不许大声喘气!”
他眼中有些我看不懂的笑意,看的人火冒三丈。
不想让他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比女子笑的还好看。
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自己搬回柴房。
没想到,一连过了月余,他安静的,如同房里没有他这号人。
看来柔性政策不管用。
寻思了一天,终于到了晚上,我坐在床上,踩着他地上的铺盖卷。
驯牛我可是这十里八乡最专业的。
人和牛,应当也差不了多少。
狗憨眉头一挑。
“你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