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林糯慌慌张张地去抢画纸，指尖碰到苏慕言的手，又飞快地缩回去，“我不是故意画您的，我只是……觉得苏总很、很好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
苏慕言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他把画纸叠好，递还给林糯：“画得不错。早点休息。”说完，转身走上二楼，留下林糯站在原地，心脏“砰砰”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第二章 办公室里的“特殊照顾”
第二天早上，林糯是被客房门外的敲门声吵醒的。他揉着眼睛打开门，看到穿着灰色家居服的苏慕言，手里端着早餐盘，上面放着煎蛋、牛奶和三明治。
“吃了再走。”苏慕言把餐盘递给他，“司机在楼下等。”
林糯接过餐盘，看着苏慕言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像揣了颗糖，悄悄发甜。他快速洗漱完，吃完早餐，拎着画板下楼时，苏慕言已经换好了西装，正坐在玄关处换鞋。
“苏总，我……”林糯想说谢谢，却被苏慕言打断：“走吧。”
车子平稳地驶向公司，林糯坐在副驾驶座上，偷偷看了眼坐在后座的苏慕言。他正闭着眼睛养神，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竟少了几分平时的冷冽，多了点柔和。
到了公司楼下，林糯刚想推开车门，苏慕言的声音从后座传来：“你的画板。”他递过来一个黑色的画筒，“装起来，别再弄湿了。”
林糯接过画筒，指尖碰到他的手，又是一阵心慌。他小声说了句“谢谢苏总”，才匆匆推开车门跑向办公楼。
一进设计部，同事们的目光就都集中到了林糯身上。部门经理笑着走过来：“林糯，昨天苏总特意跟我说，让你以后跟着我做项目，好好学。”
林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苏慕言打了招呼。他点点头，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接下来的日子，苏慕言的“特殊照顾”越来越明显。林糯加班时，桌上总会多一杯热牛奶；他画图遇到瓶颈时，苏慕言会“恰好”路过设计部，停下来指点他几句；甚至有一次，林糯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了设计图上，急得快哭了，苏慕言竟亲自拿着吹风机过来，帮他把图纸吹干。
那天下午，设计部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林糯还在对着电脑修改方案。苏慕言走进来的时候，他正趴在桌上，盯着屏幕皱着眉。
“哪里卡壳了？”苏慕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糯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苏慕言伸手扶了他一把，掌心贴在他的后背，温热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让林糯的身体瞬间僵住。
“这部分的色彩搭配太暗了。”苏慕言走到他身边，弯腰看着电脑屏幕，肩膀几乎靠在林糯的肩上，“目标用户是年轻人，要更活泼一点。”他的呼吸落在林糯的耳尖，带着清冽的气息，让林糯的耳朵瞬间红了。
“我、我再改改。”林糯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手指在键盘上胡乱地敲击着。苏慕言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鼠标：“我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