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磊也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陈凡自己也愣住了。
他看着手里的碗，感觉就像拿着一根羽毛一样轻松。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那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仿佛能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平静地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妈，”他开口，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以后，别再用碗砸我了。”
说完，他站起来，走进了卫生间。
李翠花和顾磊，看着他的背影，半天没说出话来。
而此时，网络上，关于《互联网大厂呼吸法》的讨论，已经彻底出圈了。
一开始，还只是在程序员的圈子里流传。但很快，一些媒体和营销号，就嗅到了流量的味道。
#惊！神秘呼吸法治好十年颈椎病#
#9块9，还你一个健康的脊柱#
#当代年轻人的赛博养生#
一个个耸人听闻的标题，让这份文档的下载量，开始以几何倍数增长。
陈凡的账户里，钱像潮水一样涌进来。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气，越来越充盈。他甚至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着一些五颜六色的光点。
他知道，他不能只停留在《基础吐纳诀》。
他打开系统商城。里面琳琅满目，但大部分都是灰色的，需要更高的修为才能解锁。
只有一个新的功法图标，是亮着的。
《凝神诀》。
一份炼气期才能修炼的、锤炼精神力的功法。
陈凡看着这份功法，脑子里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收割，更高级的“韭菜”。
5
陈凡又一次坐在了他的破电脑前。
这一次，他要设计一个更牛逼的产品。
《凝神诀》这玩意儿，修炼的是精神力，说白了，就是让脑子更清醒，意志更坚定。
这东西对谁最有用？
当然是那些天天被老板画大饼、被上司PUA、被同事甩锅的职场人了。
陈凡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资本家看了都会流泪的微笑。
他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一个新的文档，很快就诞生了。
标题：《老板PUA免疫心法——让你在职场百毒不侵（资深HR泄漏版）》。
内容，自然是《凝神诀》的魔改版。
“灵台清明”被他改成了“建立心理边界”。
“神识外放”被他改成了“洞察非语言信号”。
“真言守护”被他改成了“反洗脑自我心理暗示”。
为了增加说服力，他还免费附赠了一份他自己编的《职场甩锅技巧精要（附实战案例）》。
最后，定价：99元。
文档一上传，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如果说9块9的《呼吸法》收割的是社畜们的健康焦虑，那这份99块的《免疫心法》，收割的就是他们被压榨到极限的灵魂。
“我靠！绝了！今天我们总监又给我画饼，我试着用了心法里的‘心理边界’法，他妈的他说了一堆废话，我脑子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甩锅技巧太牛逼了！今天隔壁组的锅甩过来，我用里面的话术，三言两语就给他怼回去了！看着他吃瘪的表情，我爽得差点在办公室叫出来！”
“有没有人跟我一样，练了这个心法，感觉记忆力都变好了？老板上周说的屁话，我今天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当面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