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想了想：“确实有些…夸张？”
“何止是夸张，简直是中二到爆炸！”
凌霄忍不住吐槽，“哪有仙人会说这种话的！”
墨渊挠挠头：“那…那仙人应该怎么说话？”
凌霄叹气：“正常说话就行了。”
墨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突然问：“那侍女这个称呼…”
“也不对！”
凌霄斩钉截铁，“我是凌霄，不是什么侍女！”
墨渊有些失落：“可是书上说…”
“书上说的都是假的！”
墨渊沉默了良久，最后小声问：“那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凌霄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这人本来就失忆了，再加上那本破书的误导，会变成这样也不奇怪。
“你就做你自己就行了。”
她语气缓和下来，“不用刻意模仿任何人。”
墨渊点点头，然后试探性地问：“那我还能叫你主人吗？”
凌霄想了想：“叫我名字就好。”
“凌霄。”墨渊轻声唤道。
“嗯。”
“我刚才…是不是很奇怪？”
凌霄忍不住笑了：“何止是奇怪，简直是…”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院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同时警觉起来。
凌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走到窗边往外看。
院外站着三个黑衣人，正在四处张望。
其中一人低声说：“就是这里，前几天那股强大的灵力波动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另一人点头：“谢公子说了，务必要查清楚那个叫墨渊的男子的来历。”
凌霄脸色一变。
谢风果然不怀好意！
05
月黑风高的夜晚，凌霄正在山中巡逻。
今夜格外安静，连虫鸣声都消失了。
她刚要转身返回，一股强大的妖气突然从身后袭来。
凌霄猛地回头，一只三丈高的蛇妖正张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
“该死！”
她急忙抽出除妖剑，剑光闪烁间与蛇妖缠斗起来。
这蛇妖的修为远超她之前遇到的任何妖魔。
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
凌霄节节败退，身上很快添了几道血痕。
“人类，你的血闻起来真香。”
蛇妖吐着信子，眼中闪着贪婪的绿光。
“本王已经饿了三百年，今夜就拿你开荤！”
蛇尾猛地一扫，凌霄来不及躲避，整个人被击飞出去。
她重重撞在树干上，口中涌出一丝鲜血。
除妖剑也脱手而出，插在不远处的土地里。
蛇妖得意地笑了：“没了武器，看你还能如何！”
凌霄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发现双腿已经使不上力气。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墨渊？你怎么来了？”
墨渊背对着她，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冽：“伤害她的，都该死。”
蛇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又来一个送死的？”
“小子，识相的就滚开，本王还能饶你一命！”
墨渊缓缓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
那一瞬间，整个山谷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
蛇妖的笑声戛然而止。
它从墨渊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令它颤栗的威压。
“你…你是什么人？”
墨渊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右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