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背手站在院中，一身白衣飘飘，神情冷峻。
“主人回来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凌霄眨眨眼：“你怎么了？”
墨渊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今日起，你要称呼本尊为'尊上'。”
“什么？”凌霄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尊乃是堂堂仙人，岂能让你随意称呼。”
墨渊双手负后，“还有，你既然是本尊的侍女，就要有侍女的样子。”
凌霄嘴角抽搐：“侍女？”
“没错。”
墨渊点头，“从现在开始，你要每日为本尊更衣、梳发、准备膳食。”
凌霄终于明白了。
这人一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书。
她看向书架，果然发现少了一本《九天仙尊传》。
“墨渊，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放肆！”
墨渊厉声道，“怎敢直呼本尊名讳！”
凌霄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那本书是话本小说，不是什么修炼秘籍。”
“胡说。”
墨渊摇头，“书中记载的分明是仙界规矩。”
他走到凌霄面前，伸出手：“来，为本尊宽衣。”
凌霄后退一步：“你清醒一点！”
“本尊很清醒。”
墨渊理所当然地说，“身为侍女，这是你应尽的职责。”
凌霄忍无可忍：“我不是你的侍女！”
墨渊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本尊明白了，你这是在欲擒故纵。”
“我没有！”
“书中说了，侍女偶尔会故作矜持，以此来吸引主人的注意。”
墨渊点头，“你做得不错。”
凌霄彻底无语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墨渊继续说：“既然如此，本尊就勉为其难地配合你一下。”
他突然上前一步，将凌霄逼到墙边。
“小侍女，你成功引起了本尊的注意。”
凌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跳莫名加快。
不对，她不能被这张脸迷惑！
“墨渊，你给我清醒一点！”
她推开他，“那本书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里面都是胡编乱造！”
墨渊被推开，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主人…不，侍女，你为何如此抗拒本尊？”
凌霄头疼得要命：“因为你根本不是什么仙尊！”
“本尊当然是仙尊！”
墨渊急了，“不信你看！”
他伸出手掌，一道金光闪过。
院中的石桌瞬间化为齑粉。
凌霄：“……”
好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有仙人的能力。
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仙尊啊！
墨渊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被震慑住了，顿时得意起来：“现在相信了吧？”
凌霄扶额：“你先把那本书给我。”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快点。”
墨渊不情不愿地交出书本。
凌霄翻到其中一页，念道：“仙尊冷笑一声：'本尊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墨渊听得津津有味：“说得好！”
凌霄继续念：“'小侍女，你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
“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墨渊点头如捣蒜。
凌霄合上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些话正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