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早餐摊时,老板阿叔还在揉面,看见我,问:“今天要肉包吗?”我点头,掏出五块钱递过去。他多给了我一个茶叶蛋:“刚煮好的,趁热吃。”我接过,攥在手里,暖乎乎的。这条巷子里,能给我一点暖的,也就只有这个沉默的阿叔了。
我回到出租屋,打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屋子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母亲的照片。我把肉包和茶叶蛋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拿起母亲的照片。照片上的母亲,笑容慈祥,头发还没有这么白。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妈,我今天又赚了一些钱,很快就能给你寄药费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赚够了钱,就带你去大城市治病。”
我把照片放回桌子上,开始卸妆。廉价的口红和眼影很难卸干净,我用温水洗了好几遍,才把脸洗干净。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明天的事。明天早上要去邮局寄钱,然后去药店给母亲买止咳药,下午还要去菜市场买些菜,晚上还要来巷子里接客。每一天的日子,都像复制粘贴一样,枯燥又乏味,可我却不能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睡着。梦里,我回到了老家,母亲的病好了,父亲的腿也痊愈了,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有说有笑。可就在这时,我突然醒了,窗外的天已经亮了。我揉了揉眼睛,心里有些失落——原来,那只是一个梦。
我起床,收拾好东西,把钱揣在怀里,走出了出租屋。清晨的巷子很安静,只有几个早起的老人在散步。我快步走到邮局,把钱寄了回去,附言里写着:“妈,钱收到后记得去拿药,别省着。我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
从邮局出来,我去了药店。药店的老板认识我,每次都给我算便宜点。“你妈还在吃这个药吗?”老板问。我点头:“嗯,她吃这个药管用。”老板递给我药:“最近天气变化大,让你妈多注意身体,别着凉了。”我说了声“谢谢”,接过药,揣进怀里。
我又去了菜市场,买了些青菜和鸡蛋。回到出租屋,我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