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内窥镜,连接到手机上,然后将探头伸进机床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
手机屏幕上,立刻清晰地显示出内部的影像。
我指着屏幕上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芯片,“看到这个芯片了吗?这是原厂为了防止非授权维修,设置的一个逻辑锁。当系统检测到连续三次以上的非常规操作或严重故障时,它就会自动锁死主控程序。你们这几天胡乱拆卸,早就触发了它。所以,就算你们找到了机械故障点,也根本重启不了系统。”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技术人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挫败。
这个逻辑锁,连原厂的技术手册里都未曾提及,是属于最高级别的维修机密。
而我,却对它了如指掌。
我收起内窥镜,用冷淡的语气,做出最后的总结。
“贵公司的技术团队,能力堪忧。对这台价值千万的设备,缺乏最基本的敬畏和理解,把它当成一台普通的车床来对待。出问题,是迟早的事。”
这话无异于当众宣判了他们整个技术部门的“死刑”。
技术总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额头上冷汗直流。
跟在后面的王总,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一方面心疼那150万,感觉自己被我这个“内鬼”狠狠宰了一刀。
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承认,我的能力,确实远超他公司里所有的人。
这种憋屈和无力感,让他几乎要抓狂。
回到会议室,高管们立刻炸开了锅。
“老李!你是怎么带的技术团队?这么大的隐患都看不出来!”
“王总,这事技术部必须负全责!”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啊!”
王总焦躁地揉着太阳穴,听着手下们互相指责,推卸责任,头疼欲裂。
我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这场闹剧,仿佛一切都与我无关。
等他们吵得差不多了,我才轻轻敲了敲桌子。
“修复方案,我已经有了。”
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将一份清单推到王总面前。
“这是需要更换的精密部件清单,全部要求原厂进口。这是我需要的特殊定制工具清单,三天内必须全部到位。另外,我需要一间独立的,不受任何人打扰的工作室,以及一名助手。”
王总看着清单上那些陌生的德语单词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