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念幽灵们骚动起来，它们互相“看了看”，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那个发声的幽灵又断断续续地说：“福……福利……呢？有……有五险……一金吗？”
顾言嘴角微微抽搐，但语气依旧沉稳：“基础保障可以有。但需要签订正式的《怨念能量采集劳务合同》，遵守甲方，也就是我的管理规定，比如工作时间不能随意尖叫影响他人，不能恶意扩散负面情绪等等。”
幽灵们又凑在一起，发出嗡嗡的议论声（这次不是尖啸，是真的在讨论！）。过了十几秒，那个带头的幽灵转向我们，空洞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可能是错觉？）：“我……我们……需要……开个会……讨论一下。”
说完，这群怨念幽灵竟然真的缓缓后退，重新融入了回廊两侧翻滚的能量壁垒中，留下我和顾言在原地目瞪口呆。
回廊里暂时恢复了“平静”，虽然那些低语和哀嚎还在背景音里持续，但至少没有直接攻击我们了。
顾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被我一把拉住。
“姐……我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他声音发虚地说。
我看着那些依旧在蠕动翻滚的怨念壁垒，心情复杂。用商业谈判的方式对付怨念幽灵？这已经超出了沙雕的范畴，开始朝着某种诡异的实用主义方向发展了。
“你的异能……”我斟酌着用词，“是不是对一切‘有诉求’的东西都有效？”
顾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我……我也不知道啊！这说明书上没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