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当晚，我正被太子妃的胞弟堵在房间里。
他猥琐地撩拨我的衣服。
“乖乖从了爷，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猪脸挡在我面前。
“我倒要尝尝太子睡过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粗壮的大腿摩挲着我的腿侧。
“别挣扎了，太子已经把你赏赐给我了，没人会来救你。”
他狠狠打了我一巴掌，逼我就范。
我咬紧牙关，重重撞向他的额头，拿出放在枕头下的剪刀捅进他脖子。
血液飞溅。
我劫后余生跪在太子寝殿前，心神不宁。
他缓步走来，轻轻拭去我脸上的血迹，笑容宠溺。
“无碍。”
“茹儿，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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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问：“那可以不要再抛下我吗？”
萧肃怔愣片刻，温声道：“当然。”
这一晚我是在他寝殿外当值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入睡。
却无比安心。
天蒙蒙亮，我随着宫女们一起入殿伺候。
陈婉君朝我招招手，“你过来。”
我垂眸应是。
为她更衣，伺候洗漱。
却不料她直接将手上的热水泼到我身上。
我躲避不及，承受了大部分。
我立刻跪下，顾不上扎进腿里的碎片。
“还请太子殿下，太子妃恕罪。”
萧肃急忙查看她有没有被烫伤，冷声道：
“废物！”
眼睫微颤，我掐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则昨夜的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萧肃是太子，而我只是他曾经的通房丫头，现在的贴身婢女。
尽管成婚前他同我说，太子妃并不会对我有威胁。
他会护着我。
可他已经变卦得太多。
我抿唇，生生将额头磕在碎片上，“请太子妃饶奴婢一命。”
萧肃皱了下眉。
陈婉君笑着说：“那便将衣服扒了，丢到雪地里滚上几圈，好好长长教训！”
她抱住萧肃，一派天真烂漫。
“殿下，可好？”
我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掌心的指甲印生疼。
旧时在冷宫，我落下了病根。
一到冬天全身上下哪里都疼。
那萧肃他把我抱在怀里，许诺：
“茹儿，对不起，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再让你受伤。”
现在抱着陈婉君的萧肃面不改色。
“婉君说得甚妙。”
我被按在地上，屈辱地扒光外衣，只余一件里衣。
被推出去的前一刻，我还是回头了。
萧肃。
救救我。
他却捧着陈婉君的脸，腻歪地亲上一口。
刺骨的寒冷将我吞没。
我冻得全身发抖，四肢冻到无法屈伸。
最后是萧肃将我抱回去。
他温柔地替我舒缓四肢，“茹儿，这是你欠她的。”
“乖。”
我冻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翻身对着墙壁不愿再看他。
杀了陈婉君胞弟非我所愿。
若不是他将人引来，我根本不会和他结仇。
萧肃。
我什么时候也成了你拉拢人心的工具？
不过两天，我便得到殿前伺候。
不是因为我已经痊愈了，而是因为萧肃不能容忍吃饭时我不在他身边。
一见到我，萧肃的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连和陈婉君调情都更为温柔。
我昏昏沉沉站在他身边，拿起筷子便要开始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