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劈完了。叶小凡高兴地把木柴码放整齐，拍了拍手上的灰。“多谢老爷爷！这下有饭吃了！”他顿了顿，又充满期待地问，“老爷爷，明天挑水的活儿，您也能顺便帮帮忙不？”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躺平”二字的脸，意识深处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届宿主，恐怕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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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代打初体验
叶小凡端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粥，蹲在柴房门口吸溜着。
几个穿着绸缎衣服的少年晃了过来，领头的那个用脚尖踢了踢码好的木柴。“哟，叶废物，今天手脚挺利索嘛，没饿死你？”
叶小凡头埋得更低了，加快速度喝粥。
那少年一把打掉他的碗，陶碗摔在地上，碎了，粥洒了一地。“跟你说话呢，聋了？”
叶小凡看着地上的粥，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老爷爷，”他在心里叫我，声音发颤，“他们又来了……怎么办？”
“忍。”我吐出两个字。跟这些小屁孩纠缠，纯属浪费能量。
“叶小凡，你这个月的例钱，哥几个帮你花了，不用谢。”领头的少年伸手就去掏叶小凡的怀里。
叶小凡猛地往后一缩。
“还敢躲？”那少年怒了，一拳就朝叶小凡脸上砸来。
“老爷爷！救命！”叶小凡在心里尖叫，几乎是同时，他放开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一股强烈的吸力传来，我的意识被强行拉扯进那具瘦弱的身体。视野切换，拳头在眼前放大。虚弱感，强烈的饥饿感，还有恐惧，瞬间充斥了我的感知。
“启动战斗辅助模式。能量持续消耗中。”指引精灵的声音像是催命符。
我下意识地侧身，拳头擦着鼻尖过去。这身体太弱了，动作迟缓得像生了锈。我抬起手臂格开另一人的踢击，骨头传来一阵酸痛。
不能硬拼。能量宝贵。
我脚下挪动，利用柴堆作为障碍，让那三个恶霸互相绊了一下。领头的少年骂骂咧咧地再次冲来，招式全是破绽。
我看准时机，在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脚尖勾起地上一块小石子，踢在他膝盖侧面的麻筋上。
“哎哟！”他惨叫一声，单膝跪地。
另外两人愣了一下。我没给他们反应时间，抄起靠在墙边的扁担，不是砸，而是用一头精准地戳中第二人的胃部。那人干呕着弯下腰。第三个人见状，吓得后退两步，转身就跑。
我，或者说叶小凡的身体，拄着扁担，微微喘息。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
领头的少年捂着膝盖站起来，眼神惊疑不定。“你……你等着！”他撂下句狠话，拉着同伴踉跄跑远。
叶小凡重新拿回身体控制权，兴奋地挥舞着拳头。“老爷爷！你太厉害了！他们被打跑了！”
我感觉到魂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流逝，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回到那个混沌的系统空间，光影都黯淡了几分。
“战斗辅助结束。能量消耗百分之三十。剩余能量百分之六十五。”指引精灵的声音依旧平稳。
叶小凡还在兴奋地比划：“那一脚，那一戳，太帅了！老爷爷，以后打架就全靠你了！”
我看着他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再感受一下几乎见底的能量槽。
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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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虚名之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