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
赤裸裸的、无法掩饰的恐惧！
瞬间爬满了她整张脸。
“柠……柠檬爸爸……怎么……又是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站立不稳。
看来，她并没有忘记。
白天的若无其事，果然只是强撑的伪装。
我侧身让她进来，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怎么，柳老师不欢迎我吗？还是说，我的‘生命力’点数，不如别人的有价值？”
柳若踉跄着走进房间，房门关上的刹那，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将头埋进膝盖里，压抑地啜泣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看着她这副崩溃的模样，我心中那股因白天被“无视”而燃起的怒火，奇异地被一种更加强烈的满足感所取代。
对，就是这样。
她应该怕我，应该在我面前露出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那份属于“老师”的矜持和清高，在我这里，就应该被彻底碾碎。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欣赏一件战利品。
“柳老师，时间宝贵，我们开始吧。”
……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同上了瘾。
每天清晨，我依旧微笑着送柠檬上学，和那位“清纯可敬”的柳老师打着招呼，欣赏着她努力维持的平静。
而到了夜晚，我就会准时下单。
第二天，柳若在看到我时，眼神开始躲闪，笑容变得僵硬，甚至连和我的简单对话都变得结巴。
第三天，她几乎不敢与我对视，接过柠檬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匆匆逃回教室。
第四天，第五天……
到了第七天。
当我牵着柠檬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柳若正蹲着帮一个小朋友整理书包。
听到柠檬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我脸庞的瞬间——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如同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整个人猛地向后跌坐在地上，打翻了旁边的小椅子。
她的脸色煞白如纸，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放大，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绝望和彻底的崩溃。
周围的老师和孩子都惊讶地看了过来。
“柳老师，您没事吧？”
另一位老师赶紧上前搀扶。
柳若在我的注视下，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绑，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
她死死地低着头，努力挤出几个字：
“没……没事……不小心……滑了一下……”
但我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我上前一步，故作关切：“柳老师，您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太累了？今晚可要好好休息啊！”
我的声音温和，却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穿她最后的防线。
她猛地一颤，几乎要晕厥过去，被旁边的老师扶住。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柠檬的手交到另一位老师手中，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瘫软如泥的柳若。
那一刻，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看，这就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女神。
在阳光下，她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但在深渊的契约下，在我面前，她只是这样一个脆弱、恐惧、任我掌控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