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冰冷的电子音同时在我和她脑海中响起：
【警告！服务者柳若试图单方面终止服务，违反深渊契约！】
【惩罚机制启动！】
【选项一：支付5000单位生命力违约金。】
【选项二：在10秒内取得服务对象谅解，并追加三倍服务时间，否则剥夺所有记忆。】
【检测到服务者生命力点数不足，无法支付违约金。默认执行选项二。】
【请★★服务者柳若，在10秒内取得服务对象谅解并承诺完成追加服务，否则将彻底堕入‘永恒凝视’深渊！】
【倒计时开始：10…9…8…】
柳若的身影在黑暗边缘若隐若现，那些眼睛几乎要触碰到她。
极致的恐惧让她彻底崩溃。
“不！不要拿走我的记忆！不要把我丢进去！”她朝着我的方向，发出凄厉的哀求，“柠檬爸爸！我错了！我不跑了！我继续服务！求求你原谅我！救我！救我出去！”
我看着在黑暗边缘挣扎的她，那副楚楚可怜、完全被摧毁防线的模样，让我内心的某种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柳老师……”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濒临崩溃的柳若，“你听到了？需要追加服务时间，你若不愿意就算了？”
“我愿意！我愿意！什么都愿意！求你快让我回去！”她几乎是哭喊着回答。
“好吧，我原谅你这次的行为。”
我淡淡地说道。
话音一落，门外的黑暗和无数眼睛瞬间消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公寓走廊。
柳若浑身脱力，瘫软在门槛上，大口喘着气，脸上毫无血色，眼神空洞，仿佛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
我走过去，向她伸出手。
她惊恐地看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颤抖着将冰冷的手放在了我的掌心。
房门再次关上，这一次，她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是像失去灵魂的娃娃一样，任凭我牵引着走进了卧室。
接下来的时间，她沉默而顺服。
任由我体验了完整的深度陪伴。
我看着她这副彻底屈服的模样，之前那份对“老师”的憧憬和尊重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黑暗快意。
三个小时的服务时间漫长而短暂。
当最后时刻来临，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服务完成，感谢使用深渊定制。】
柳若如同惊弓之鸟，立刻从凌乱不堪的床上弹起，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不敢再看我一眼，踉跄着冲向门口。
这次，门外的确是正常的走廊了。
……
公寓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满足后的空虚。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的【深渊定制】APP图标，仿佛散发着诱人而危险的红光。
我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柳若从愤怒、抗拒到恐惧、绝望，最终彻底屈服的全过程，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恶魔般的微笑。
这“微不足道”的代价，换来一次极致的陪伴，还是朝思梦想的女人，这深渊APP真是让人着迷！
4.【日常面具】
周一清晨。
我一如往常送女儿去幼儿园。
柠檬叽叽喳喳地说着周末在奶奶家的趣事，可我的心却早已飞向了校园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