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偷东西。”我重复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时，门被推开，赵鹏和他的父亲赵天雄走了进来。赵天雄一身昂贵西装，腕表在灯光下闪着刺目的金光。他与教导主任握手时，姿态娴熟得像排练过无数次的戏剧。
“王主任，给您添麻烦了。”
赵天雄声音洪亮，目光却像冰冷的刀子一样扫过我，“小孩子之间的事情，本来不该闹这么大。但这块表是他妈妈从瑞士带回来的生日礼物，意义特殊。”
“理解，非常理解。”教导主任连连点头。
赵鹏站在父亲身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你完了。
“我已经报J了。”
赵天雄轻描淡写地说，像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让JC来处理吧，学校也不必为难。”
我站在那里，突然想起爸爸说过的一句话：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邪恶，而是邪恶穿着正义的外衣。
J察来得很快，两名年轻民J。在赵天雄面前，他们显得格外恭敬。简单的问询后，他们决定带我去派出所“进一步调查”。
走过教学楼长廊时，各班学生都挤在窗户前观看。我成了动物园里的怪物，一个被JC带走的“小偷”。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我被带上了J车。
这是我第一次坐J车。车内空间狭小，金属网格将前后座隔开。透过网格，我能看到前方座椅背上斑驳的污渍。
派出所比我想象的要小，但更加压抑。我被带进一间询问室，墙壁是淡绿色的，墙角有霉斑。一盏刺眼的台灯被转向我的脸，光线灼热。
“林浩，说说情况吧。”年纪稍长的JC点了支烟，烟雾在灯光下缭绕。
我再次陈述事实，简单而清晰：我没有偷表，这是诬陷。
“但有好几个同学作证看到你在赵鹏座位附近。”
JC吐出一口烟圈，“而且，你最近经济状况似乎不太好。”
他们连奶奶捡废品补贴家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