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搓手,装出窘迫:“沈……沈总,不瞒您说,我脑袋让车撞过,以前事儿真记不清。您要觉得我是那啥同学,那我谢谢您。可我现在得先干满一个月,还体检费,不然物流园扣我工资。”
沈鹏眯眼,笑纹在眼角挤成一把扇子:“理解理解。这样吧,下周六校友有个小聚,就在开发区木屋烧烤,你来,不喝酒,只认认人。路费我出。”
话说到这份上,我若再推,就是给他答案。我咬咬牙,憨笑:“那……行,我去。”
他拍拍我肩,掌心温度透过劣质布料烙在皮肤上,像一枚追踪器。我垂眼,看见自己倒映在豆浆碗里——一张蜡黄、麻木、毫无攻击性的脸。脸下面,杀手的神经已把沈鹏列为待清理目标。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最勤快的保安,替队长顶班、替司机卸货,把“老实人”演到极致。夜里,我偷偷记下物流园所有摄像头的死角,又把沈鹏的行车规律、家庭住址翻了个底朝天。周五晚,我请假,说要去医院拿体检报告,实际骑共享电驴跑到开发区,在木屋烧烤后巷转了三圈,确认没有监控、没有路灯,只有一个堆啤酒瓶的暗巷,perfect。
在这几天内,我稍微消除了一点“老春”的特征,同时从银行卡中取出了5万,根据沈鹏的喜好约出了一个女网红,当然,我在调查沈鹏的时候都已经完全了解了他的喜好。并计划和“妹妹”在他上下班的必经之路上的一个咖啡馆进行约会。
周六上午,十点零五分,我牵着“妹妹”的手,准时出现在沈鹏的必经之路——开发区“慢半拍”咖啡馆。
女孩叫阿沁,抖音小网红,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