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别急，派出所也有备份。”
十分钟后，保卫科进来带走林酥酥，她哭到失声，指甲抠进门框，留下几道血痕。
顾南笙自始至终没动，只在经过他时，林酥酥抓住他袖口：“南笙，救我——”
顾南笙拂开她的手，声音低哑：“自作自受。”
我抬眼看他，笑意不达眼底：“下一个，轮到谁？”
他指尖微颤，却没接话。
王桐揉着眉心，对我挥手：“你先回去，后续配合警方取证。”
我点头，走到门口，忽然回头：
“校长，省状元能申请保送清北吧？”
“……可以。”
“那麻烦把公示贴大点，我妹妹喜欢拍照。”
“……”
下楼转角，我被人拽住手腕，拉进空教室。
门合上，光线骤暗。
沈砚舟单手撑在我耳侧，低头笑：“省状元，恭喜。”
我抬眸，与他距离不过一拳，能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薄荷烟味——前世，他从不抽烟，这是第一次越界。
“视频谢了。”我扬了扬手机，“想要什么回礼？”
他“唔”了一声，似认真思考，忽然俯身，与我耳语：
“合照，别忘了。”
下一秒，他举起手机，镜头对准我
“状元与榜眼的合影，市值千金，我赚翻了。“咔嚓”一声。
照片里，我眼尾上扬，他侧头看我，背景是昏暗教室，却像有光落在睫毛。
他把手机递过来，设成屏保，语气理所当然：
“状元与榜眼的合影，市值千金，我赚翻了。”
我这才想起联考排名——
749，省状元。
702，省榜眼，沈砚舟。
我失笑：“原来你考第二，是为了合照？”
他耸肩，眼底有光：“不然？抢你第一，你哭怎么办？”
我抬脚欲踹，他笑着躲开，递过来一张门禁卡。
“皇后巷网吧，vip包间，监控母带在里面，密码你生日。”
“为什么帮我？”
“不是帮。”他低头，轻声说，“是还债。”
“上辈子没护住你，这辈子，提前付利息。”
晚自习，校园大屏突然滚动红色喜报——
【热烈祝贺我校林柒同学荣获省联考状元！奖金五万元！北大招生组已抵达！】
全班爆炸，掌声口哨齐飞。
我淡定坐回座位，打开手机，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
【任务：省联考第一，完成度100%】
【奖励到账：】
1.现金：+50，000元（银行卡余额83，000）
2.颜值：+5（当前90/100）
3. 特殊道具：‘志愿守护盾’×1（24小时内免疫任何账号篡改）
我点开未读短信，一条陌生号码跃入——
【顾南笙：柒柒，我们谈谈，老地方操场见，我等你。】
我嗤笑，指尖滑动，删除。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夜里十点，操场空无一人，我戴着鸭舌帽，还是来了。
不是为顾南笙，是为系统终极任务——
【让凶手亲手自首】
进度条：15%
我必须推他一把。
看台后，顾南笙站在阴影里，手里拎着那只蓝色保温杯，见到我，眼睛亮起又暗下。
“柒柒，我后悔了。”
他声音低哑，像被砂纸磨过。
“志愿是我改的，肾源协议也是我签的，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