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甩脸，他唇角动了动，一个字没说出来。我转身要走，手腕被攥住。
“柒柒，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我回头，目光落在他左手指腹那道新划的刀口，“提前一年就签好的‘自愿捐肾协议’，也一起解释？”他像被烫到，猛地松手，眼底第一次出现裂痕。我拍拍袖口，仿佛沾了灰尘：“顾南笙，游戏才刚开始，别急着下线。”
四回到教室，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炸锅——“我靠！林柒上热搜了！”“市教育局官号转发她的直播剪辑，说‘拒绝内卷，从科学刷题开始’！”“校长刚在群里发大红恭喜，咱班要上省级优秀班集体了！”我淡定地收起支架，抬头却看见自己座位旁多了个人。
沈砚舟。他靠窗坐，长腿搭在我椅子横杠，正翻着我的竞赛草稿，听见脚步声，懒洋洋抬眼。“林同学，题写得不错，字也好看。” “借我抄……不，借鉴一晚？”我挑眉：“转学生这么闲？月考不用复习。”
他合上草稿，忽然俯身凑近，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顾南笙的志愿后台，是我黑给他的假IP。”
“真后台在皇后巷网吧，摄像头保存30天，要去吗？”我心口一跳。
——他果然也在局中。我压低声音：“条件？”沈砚舟笑，眼尾泪痣在灯光下像一滴墨。“条件就是——”“月考放榜那天，和我一起去榜前合照，让全校知道，你林柒，是我的人。”
我愣了半秒，笑出声：“就这？”
“就这。”他伸出尾指，“拉钩？”我抬手，与他指尖相勾。冰凉，却莫名踏实。五下课铃再次响起。
我收拾书包，准备回宿舍开夜车，林酥酥突然冲进来，眼睛通红，手里高举着一张处分单。“林柒，你作弊！我要举报！”她声音尖利，全班安静。
我扫了眼那张纸——【拟处分通知：高三（5）班林柒，涉嫌非法获取竞赛试题，情节恶劣，拟给予记过，全校通报。】落款：教务处王桐。我笑了。
“酥酥，”我轻声叫她名字，像在哄小孩，“知道我直播为什么留30秒空白吗？”我掏出手机，点开回放，拖到28:30——画面里，我写完最后一题，镜头扫向卷首，清晰显示：【绝密章】下方印着一行小字——‘本卷为公开模拟练习，非考试原题，仅供学习交流。’公开练习，何来“非法获取”？我当众按下外放，音量最大。林酥酥脸色瞬间惨白。我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想让我记过，得先学会看公章。”“下次再玩，换点高端局。”六晚上十一点，宿舍熄灯。我躲进被窝，打开系统面板。
【学神回报系统】今日任务：直播刷题30题，完成度100%，正确率100%。
奖励到账：
1. 现金：+30，000元（已入银行卡）
2. 颜值：+5（当前85/1003. 特殊道具：
‘真相放大镜’×1（可查看任一对象黑料一次）
我点开道具，对准顾南笙头像，系统弹出提示：【是否立即使用？】我顿了顿，取消。
——再等等，等他亲手把刀递到我面前，再一击毙命，才好玩。
七次日清晨，校园广播突然插播紧急通知——“下列同学，立即到校长室集合：高三（5）班林柒、林酥酥，高三（1）班顾南笙。”“重复一遍，立即到校长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