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愿意做？"我走近她，"那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
方雅琴身体一僵："你……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我盯着她的眼睛，"我要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孩子。"
"不可能。"她退后一步，"我已经和飞扬结婚了。"
"结婚又怎样？离婚再结婚不是很正常吗？"我冷笑，"你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
"陈默，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我大声笑了起来，"方雅琴，我觉得得寸进尺的人是你才对。"
就在这时，宋飞扬闯了进来。
"雅琴，你怎么了？我听到你的声音……"
他看到方雅琴红肿的眼睛，立即怒视着我。
"陈默，你对雅琴做了什么？"
"做什么？"我耸耸肩，"只是在聊天而已。"
"聊天会把人聊哭？"宋飞扬上前一步，"你是不是威胁雅琴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宋飞扬搂住方雅琴，温柔地安慰："别怕，有我在。"
看着他们相拥的画面，我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飞扬，我们走吧。"方雅琴拉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收拾东西。"
"等等。"我叫住了他们。
"还有什么事？"宋飞扬不耐烦地问。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方雅琴。
"这是什么？"她疑惑地接过来。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方雅琴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
看到照片内容的瞬间，她脸色惨白。
"这……这是哪里来的？"
宋飞扬好奇地凑过来看，同样被照片内容震惊了。
照片上是他和方雅琴在酒店的画面，还有一些更加私密的照片。
"陈默，你偷拍我们？"宋飞扬怒不可遏。
"偷拍？"我摇头，"这些都是私家侦探拍的，很专业吧？"
"你雇私家侦探跟踪我们？"方雅琴的声音在颤抖。
"当然。"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有权利知道我妻子的行踪。"
"前妻！"宋飞扬纠正道。
"是的，前妻。"我点点头，"不过这些照片的拍摄时间都在离婚之前。"
方雅琴看着照片上的日期，心脏砰砰直跳。
如果这些照片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完了。
"你想要什么？"她颤声问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收回照片，"雅琴，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陈默，你到底想干什么？"宋飞扬怒视着我。
"很简单。"我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要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我的话。"我冷笑，"否则，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明哥的面前。"
方雅琴和宋飞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绝望。
他们知道，如果陈明看到这些照片，后果不堪设想。
"你要我们做什么？"方雅琴小声问道。
我站起身，走到婴儿床边。
两个孩子还在熟睡，完全不知道大人世界的复杂。
"很简单。"我轻抚着孩子的脸颊，"我要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第六章
听到我的话，方雅琴和宋飞扬都愣住了。
"陈默，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宋飞扬咬牙切齿地说。
"威胁？"我轻笑，"我更愿意称之为报复。"
"报复？"方雅琴不解，"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