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彻夜未归，我没吵也没闹。
她以为我一无所知，照常安心入睡。
我将她昨晚穿的内衣小心收起。
隔天，我带着它走进了医院的检验科。
报告出来那天，她看到结果，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她没想到，我被抓奸在床，却给了她致命一击。
“你、你都查到了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哭腔。
我盯着她眼里的恐惧，平静地笑了。
“不止你，那个男人，也会付出代价。”
01
时钟的秒针在客厅里发出规律而刺耳的“咔哒”声，每一次跳动，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我的神经上。
凌晨三点。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雨点砸在玻璃上，汇成水流，模糊了整个城市的灯火。
屋里一片漆黑，我没有开灯，就这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妻子林晓雯的手机依旧是关机状态。
信息石沉大海。
我的表面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水面之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和冰冷的怒火。
五年的婚姻，原来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着最近几个月的片段。
她开始频繁地加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她手机不离身，洗澡也要带进浴室，屏幕永远是倒扣在桌面上。
她对着手机屏幕露出的那种笑容，是我许久未曾见过的，甜蜜又羞涩，却不是给我的。
我早有预感，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个我爱了五年、曾以为会相伴一生的女人，会用这种方式背叛我。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决定性的瞬间，一个让我彻底死心的证据。
现在，这个瞬间来了。
“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凌晨五点，她终于回来了。
我迅速躺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装作已经“熟睡”的模样。
门被推开，一股混杂着酒精和陌生香水的气味涌了进来，浓郁得令人作呕。那不是她惯用的香水品牌，那是一种更甜腻、更具有侵略性的味道，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品味。
她脚步踉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凌乱的敲击声。她走过客厅，在我身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观察我。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脸上，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但我依旧保持着平稳的呼吸。
几秒钟后，她走进了卧室。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里一片空洞。
清晨，我比平时更早地起了床，像往常一样，为她准备早餐。
小米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我将煎好的鸡蛋摆在盘子里，一切都和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她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身上穿着我的白衬衫，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看到我，露出了一个完美的、贤惠的笑容：“老公，早啊。”
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过来，习惯性地想从背后抱住我。
我不动声色地侧身，躲开了她的触碰，端起盘子：“早餐好了，快去洗漱吧。”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很快又被笑容掩盖：“好。”
我看着她的背影，内心的讥讽几乎要溢出来。
好一出夫妻情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