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破门而入时，我正对着便签傻笑。"陆总让我来..."他猛地刹车，目光在我和便签之间转了转，"...取文件？"
我下意识藏起便签。走廊传来陆信武的咳嗽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巨响。徐特助翻着白眼掏手机："救护车吗？这里有人心率过速..."
林副总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晃着车钥匙："年轻真好啊。"他故意提高音量，"小周啊，温泉酒店的双人..."
办公室玻璃突然炸裂般震动。陆信武摔了门，但摔不掉脑内循环播放的念头："...她睫毛上有光..."
第5章
团建通知钉在打卡机上时，我正往嘴里塞溃疡贴。徐特助用文件夹挡着脸："温泉酒店，双人私汤。"他指了指附件名单，我和陆信武的名字被荧光笔圈在一起。
"他原话是'胡闹'。"徐特助学陆信武推眼镜的动作，"然后问我要不要准备玫瑰花瓣。"
大巴开往温泉酒店的路上，林副总在前排发真心话大冒险的卡牌。我抽到红心Q，陆信武是黑桃K。老狐狸笑得像偷到油的老鼠："缘分啊。"
"换座位。"陆信武突然站起来。他脑内的计算器噼啪作响："市场部那个喷古龙水的...策划组新来的实习生...财务部小王..."
最终我左边坐了保洁阿姨。陆信武在斜后方第三排，目光如有实质地烙在我后颈。徐特助趁机塞给我张纸条："他今早搜索记录是'泡温泉注意事项'第一条'能不能穿泳衣'。"
温泉酒店的水雾漫得像是仙境。陆信武在更衣室门口堵住我，递来件保守到脚踝的浴衣："公司规定。"他耳尖红得滴血，心里却在咆哮："谁敢看她..."
私汤区的竹帘半卷着。我踩着鹅卵石进去时，陆信武已经泡在水里，只露出个后脑勺。水面飘着的托盘上，草莓牛奶的生产日期是今天。
"林叔安排的。"他背对着我，声音比平时低八度。但心里话漏得一干二净："...锁骨比上周更明显了...草莓味的沐浴露..."
我故意踩滑，水花溅到他背上。陆信武转身的速度快出残影，手臂悬在我腰后不敢碰。水珠顺着他喉结往下滚，我心里数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真心话大冒险！"徐特助的声音突然从隔壁传来，"周小棠暗恋对象是谁？"
竹帘哗啦响。陆信武的手突然攥紧池边岩石，心里把全公司男同事骂了个遍："市场总监喷香水像花孔雀...新来的实习生毛都没长齐..."
"我选大冒险。"我把浮着的托盘推向他那边。陆信武绷紧的肩膀瞬间放松，转而去瞪隔壁哗哗的水声。
水面下的脚尖不小心蹭到他小腿。陆信武猛地站起来又坐回去，温泉水哗啦漫过池沿。他脑内两个声音在打架："抓住她的脚踝...""...会吓到她..."
"陆总。"我凑近他耳边，"你心跳好快。"热气呵在他耳廓，他手里的玻璃杯突然裂了条缝。
回程大巴上我假装睡歪了身子。陆信武僵得像块钢板，却悄悄把肩膀往我这边斜了斜。"空调调高。"他压低声音对司机说，"...她睡着了。"
我闻到他身上残留的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