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怪病折磨了五年,寻遍名医,家财散尽。
医生却在诊室里,当着我老公的面,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
“你必须跟你老公同房,直到病愈。”
我脑子嗡地一下,老公的脸色瞬间煞白。
我身体每况愈下,命悬一线,他却死活不肯碰我。
那个晚上,他宁愿彻夜不归,也绝不靠近我半步。
他藏着的秘密,远比我的病更要命。
01
白色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鼻腔发酸。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身体的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冰冷的疼痛。
五年了,这种无休无止的折磨,几乎榨干了我所有的生命力。
我身边坐着我的丈夫,陆晟。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昂贵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是这座城市里人人称羡的商界新贵,而我,是他那个缠绵病榻五年、见不得光的妻子。
对面的医生沈墨言,是海归的罕见病专家,也是我最后的希望。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说出的话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你必须跟你老公同房,直到病愈。”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羞耻、困惑、还有一种被当众宣判的荒诞感,瞬间将我吞噬。
我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看向陆晟。
他的脸,比诊室的墙壁还要苍白。
那双曾经对我写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种我看不懂的恐慌,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那种厌恶,比医生那句荒唐的医嘱,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
沈墨言医生似乎对我们的反应毫不意外。
他平静地补充解释:“苏太太的病症非常罕见,属于生理和心理高度关联的躯体障碍。”
“想要治愈,必须营造一个极其稳定和亲密的家庭关系,从根本上调动起病人自身的生命力。”
他顿了顿,总结道:“简而言之,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药?
我的心药,就是我丈夫的身体吗?
这听起来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家的路上,那辆价值数百万的宾利车里,死一般的寂静。
车窗外的流光溢彩,像是另一个世界。
我试图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陆晟,那个医生……”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在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像是没有听见。
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我一眼。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入冰窟。
五年的病痛,五年的不离不棄,难道都是假的吗?
那句“同房治病”,就让他抗拒到了这种地步?
当晚,我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换上了一件他从前最喜欢的真丝睡裙,惨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透着一种病态的脆弱。
我颤抖着,走向主卧。
门,是紧锁的。
我敲了敲门,声音带着连我自己都鄙夷的哀求。
“陆晟,开门,我们谈谈……”
门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许久,才传来他冰冷刺骨的声音。
“今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