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仪式刚结束，总裁女友堵住我递上离职书。
“秦章，你差点毁了签约知道吗？如果不是陆禾宇及时发现，损失你担责不起，你被开除了！”
我愣了，那信息我核对了五遍，怎么会错？
陆禾宇还在旁边煽风：“秦章，悠悠现在可是上市公司总裁了，就你这工作态度真是令人担忧。”
我看着姜悠冷着脸，想起这七年陪她熬夜、守公司的日子，突然就笑了。
我当场把离职书撕碎扔进垃圾桶。
“不用你开除，我自己走！这七年的真心，就当我瞎了眼！”
1
凌晨两点的集团总部，整栋大楼就顶层还亮着灯，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上市流程应急预案，眼睛酸得快睁不开。
这已经是我熬的第三个通宵了，每个风险点都标红加粗，就怕上市那天出半点差错。
桌角放着刚给姜悠买的热燕窝，保温袋还没拆，手心贴着袋子能感觉到温度。
这是我绕了四条街才买到的，她之前说过熬夜喝这个舒服。
半小时前我发微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秒回的消息还在手机顶部挂着：“在和陆禾宇核对海外股权文件，别等了。”
我手指划开屏幕，看着那句冷冰冰的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慌。
陆禾宇，这个名字最近出现的频率比我还高，高到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和姜悠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创业。
从只有两个人的小工作室到现在要上市的公司，我陪了她整整七年。
这七年里，她想做的项目我都支持，她熬夜我陪她熬，她出差我帮她守着公司，我以为我们是要一起走到最后的人。
可从陆禾宇回国开始，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陆禾宇是她曾经的白月光，在多年前就出国深造了。
就在上周，本来是姜悠的生日。
我提前一周就订了她最爱的法式餐厅，还偷偷买了条她念叨了很久的珍珠项链，藏在西装内袋里，就等着晚上给她惊喜。
快下班的时候，我还特意给她发消息，说餐厅已经备好，让她早点回来。
结果她半小时后回复我：“陆禾宇回国了，我得去机场接他，餐厅你退了吧。”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足足三分钟，手指在屏幕上悬着，半天不知道该回什么。
最后只敲了“注意安全”四个字，发送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没过多久，餐厅就发来“已取消”的短信，我捏着口袋里的项链盒，金属的冰凉透过布料传到手上，比冬天的风还冷。
2
......
办公区的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凌晨三点零五分，姜悠已经出去快四个小时了。
我起身倒了杯热水，刚喝了一口，就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是她的高跟鞋声，很熟悉。
我赶紧把水杯放下，走到门口想接她，却在看见她的瞬间，把话咽了回去。
她身上带着股淡淡的男士古龙水味，不是我常用的那款。
我在她身边七年，从来没见过她用这种味道的东西。
我指了指桌角的保温袋，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刚买的燕窝，还热着，你先垫垫，核对文件不急这一会儿。”
她却没看保温袋，目光直接扫向我的办公桌，眉头还皱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