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养了一个女学生,每月转她6600。
她却始终面无表情,任我嚣张作妖。
我怒斥她:“还敢跟金主甩脸?”
爸妈却为我张罗相亲。
相亲对象现身,爸妈竟吓得冷汗直流,点头哈腰。
她,就是我包养的那个女人。
01
我坐在高档餐厅的真皮沙发里,身体深深陷进去,带着一种被金钱包裹的舒适感。
对面坐着的女人叫苏婉宁,是朋友给我找来的“货色”。
清汤寡水的一张脸,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与周围鎏金的装潢格格不入。
但我喜欢这种反差,喜欢这种把纯白染黑的掌控感。
我把一张黑卡甩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每月6600,你的时间归我。”
我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傲慢,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在施舍。
我等着看她脸上浮现出狂喜,或者至少是一丝受宠若惊的羞涩。
然而,什么都没有。
苏婉宁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张代表着无数人梦想的卡片上停留一秒。
她只是平静地伸出手,将卡收进了自己的旧帆布包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眼神像一潭被冰封的死水,连一丝涟漪都欠奉。
我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
连一句“谢谢老板”都没有?
我翘起二郎腿,用昂贵的定制皮鞋尖对着她,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要溢出来。
“怎么?这钱还不够你买几个名牌包?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了,你不过是出来卖的。”
我就是要撕碎她这层故作镇定的伪装,我要看到她痛苦、羞耻、然后向我摇尾乞怜。
苏婉宁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第一次正视我。
里面空空荡荡,没有愤怒,没有羞辱,只有一片让我心慌的漠然。
她端起桌上的柠檬水,低头喝了一口,仿佛我刚才说的不是羞辱她的话,而是一句无关紧要的天气预报。
我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她跟我对骂还要让我愤怒。
怒火烧掉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猛地抓起桌上的那杯勃艮第红酒,对着她的脸就泼了过去。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干净的白T恤上,晕开一团刺目的污渍。
她闭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红色的酒珠,像哭泣的血泪。
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除了湿润,依然是令人抓狂的麻木。
她没有尖叫,没有哭泣,只是优雅地从包里抽出纸巾,一点一点,缓慢地擦拭着脸上的狼藉。
那个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镇定,仿佛被泼的不是她,而是一个与她无关的雕塑。
我所有的优越感和掌控欲,在她的平静面前,轰然崩塌,碎得一地狼藉。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像个在大人面前耍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小孩。
我只能用更大的声音来掩饰我的心虚和狼狈。
“还敢跟金主甩脸?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所大学都待不下去!”
我吼出这句话,期待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
苏婉宁终于擦干净了脸,她将湿透的纸巾整齐地叠好,放在桌角。
然后她站起身,看着我,淡淡地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