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都能听到妹妹的恶毒心声。
从小到大每次针对我,父母总会为她提前找好托词。
恶毒的是她,受罚的却是我。
直到我嫁给了爱我的丈夫,有了底气,决定反抗。
妹妹心声:【姐姐越发不好对付了,不如想办法把她关去精神病院。】
于是全家联手绑我到精神病院。
我的丈夫傅少迟,隔着铁栏对我说:“谁叫你老是反抗你妹妹,你就在里面待几年再出来吧。”
原来我的丈夫也能听到妹妹心声。
既然如此,就如他们的愿,让妹妹成为我吧。
1.
今天是我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日子。
迈巴赫停在面前,傅少迟下车来,心疼地给我披上外套,“怎么瘦了那么多,我不是打点好人给你单独做饭了吗?”
我冷冷看他,“是吗?那我妹妹心声说,一定不能让我在里面好过,你听到了吗?”
傅少迟立马顿住。
旋即说,“她就是小孩心性,看不惯你跟我好,别跟她计较。”
“不跟她计较?那我在精神病院待的三年算什么?”
“够了!”傅少迟呵斥我,“让你在里面反省,让你不要与你妹妹作对,你要是没想通,就接着进去!”
我看着眼前男人,只觉可笑。
这就是我的丈夫。
傅少迟又软下语气,“好了,回家好好休息,我会补偿你的。”
这时车子里面,江月儿跳了出来,“姐姐,我好想你呀。”
她的心声却说:【烦死了,精神病院里那些人怎么没直接弄死她!】
【她那么脏,少迟哥搂着她不嫌晦气吗?还要叫她上车,真恶心。】
【对了,我假装崴了脚,让少迟哥送我去医院,叫她自己走回去。】
我看向傅少迟。
他听了江月儿心声后,快步走到她面前,很是紧张,怕她真崴了脚。
“念念。”他对我说,“月儿身体不好,你刚出来,身上可能带了病菌,我叫其他车接你。”
“你应该能理解我,能理解你妹妹的,对吧。”
说完他就护着江月儿进了车,车门一关,扬长而去。
就如同三年前。
他也是一句“你能理解的”,就把我扔在这里,受我妹妹『悉心』照顾三年。
这里距市区一百多公里。
我身无分文。
因为长久遭受电击,我的腿脚早就不能走太远的路了。
我在一条河边坐下,从白天到夜晚。
傅少迟的车没等来,等来了我哥的。
我哥见我倒在地上,箭步冲过来抱起我,“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你傻不傻?”
“还是晚饭时,月儿说没见到你,才想起来把你落下了。”
“少迟也是的,回去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他。”
我没有说话,疲倦地闭上了眼。
回到家,我哥质问傅少迟为什么落下我。
傅少迟很是抱歉,说江月儿路上遇到好玩的景点,耽搁了些时间。
他扶我到餐桌,给我夹了一整碗我爱吃的菜。
爸妈也亲切唤我,“快吃,念念,受苦了吧。”
我颤抖着右手想拿筷子,却怎么都拿不稳,筷子掉在地上。
傅少迟第一个发觉的不对劲。
2
他抓起我双手,发现我十根指头指甲都没了,只剩下森森血肉,看上去很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