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很快到账了。
我用这笔钱，成立了一家小小的投资咨询公司。
并且，通过我手里曾经掌握的，那些「星舟科技」上不了台面的资源和人脉，我开始疯狂地做空「星舟科技」的股票。
我还联系了赵四海。
他在里面没待多久就出来了。我告诉他，我知道「宏发集团」有一项一直在研发的新能源技术，只可惜资金链一直跟不上。
我可以给他投钱。
只有一个条件。我要「星舟科技」现在主推的那个AI项目，彻底失败。
赵四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问我：「舒总，你这是何苦？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我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淡淡地说：「赵总，这不是为了男人。这是为了我自己。我亲手建起来的东西，就算要毁，也只能由我来亲手毁掉。」
有了我的资金注入，以及那些程宴永远想不到的、我悄悄埋下的技术漏洞信息，「宏发」就像一头被注入了兴奋剂的猛兽，开始疯狂地狙击「星舟」。
半年后。
「星舟科技」股价暴跌，核心技术被爆出存在致命安全隐患，最大的AI项目因为技术壁垒无法攻克，宣布失败。
公司内外，一片风雨飘摇。
而我的公司，却因为前期精准的做空操作和对「宏发」的成功投资，声名鹊起。
那一天，我在一个商业酒会上，再次见到了程宴。
他瘦了很多，眼底是掩不住的憔悴和血丝，再也没有了敲钟时的意气风发。他身边，不见苏念。
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睛赤红。
「舒晚，是你做的，对不对？」他咬牙切齿地问。
我晃了晃杯里的红酒，微微一笑。
「程总，商场如战场。技不如人，就要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失控地抓住我的手腕，「星舟也是你的心血！我们之间就算完了，你也不能……」
「我的心血？」我打断他，甩开他的手，「程总你忘了？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