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男友程宴奋斗五年，助他公司敲钟上市。
他转身就娶了初恋白月光，用五千万想买断我价值二十亿的股份。
他以为我只是个高级打工的，却忘了这家公司的每一个技术漏洞、每一笔黑账，都是我亲手埋下的。
现在，游戏结束了。我要用他最引以为傲的商业手段，把他连人带公司，一起送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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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了程宴五年。从他兜里只剩三百块开始，陪着他把「星舟科技」这个草台班子，做到如今即将在纳斯达克敲钟。
他曾在我俩吃着泡面画产品原型图的地下室里，搂着我说：「晚晚，等公司上市，我就风风光光地娶你。你是我程宴唯一的，也是最后一任老板娘。」
这话，我信了五年。
就在上市前的最后一次董事会议上，我因为急性肠胃炎没能参加，只能线上旁听。
会议结束，众人陆续下线，只剩几个核心高管。我正准备关掉软件，却听见程宴清了清嗓子，语气轻松地开了口。
「上市之后，我的私人生活可能也会被媒体关注。有些事，提前跟大家通个气。」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和舒晚，大家也知道，一路扶持过来。她为公司付出的，我都记着。股权、分红，我一分都不会少她的。」
我握着鼠标的手紧了紧。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那口气，像是在谈论一个功臣，而不是一个爱人。
一个高管开了句玩笑：「程总这是要官宣了啊？啥时候喝喜酒？」
屏幕里，程宴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英俊，他却笑了笑，摇了摇头。
然后，我听到了那个在我心头扎了五年，他却绝口不提的名字。苏念。
「我和小念……最近重新联系上了。」
提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看见他一直紧绷的嘴角，第一次真正地、发自内心地柔软了下来。连那双总是算计着什么的眼睛里，都有了光。
「晚晚，」他说，像是刻意要让剩下的几个人听清楚，「她是合伙人，是大功臣，她见过大风大浪，格局不一样。一个名分，对她来说是束缚，不是肯定。」
「可小念不同。她太干净了，就像一张白纸。这样的女孩，我只想把她娶回家，保护起来，不让她沾染一点风尘。」
我指尖发凉，好像瞬间掉进了冰窟。会议软件的窗口，不知被谁不小心共享了桌面，正显示着他没关掉的微信。
置顶的对话框，备注是「念念」。
最后一条消息是程宴发的，就在十分钟前：「会上别给我打电话，乖。结束后去接你。」
「那……舒总那边，她知道苏小姐的存在吗？」有人迟疑地问。
程宴英挺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屏幕里的他，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不耐烦。
「她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我认识谁，需要跟她报备？」
「你们跟着我没日没夜加班，我是不是也得把你们都娶了？舒晚是COO，这是她的工作，是她的职责！」
我再也听不下去。
「啪」地一声，我合上了电脑。
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绞痛，瞬间又翻腾起来。疼得我蜷缩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女人最宝贵的五年。
我陪着他，为了拉第一笔投资，被油腻的投资人灌得当场胃出血。我为了抢一个关键的技术专利，动用了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到现在还有把柄捏在别人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