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五回 孝闵帝废黜阶下囚,宇文毓登基天王位

宇文觉(孝闵帝)年纪小,脾气却倔,看着宇文护把持朝政,心里不服,总想搞点 “小动作” 扳倒他。可他太嫩了,跟个 “刚入职就想炒老板鱿鱼的实习生” 似的,没等动手,就被宇文护抓了把柄。

宇文护也不磨叽,直接把宇文觉废了,关在宫里,没多久就杀了 —— 美其名曰 “帝王无德,当废”,其实就是 “傀儡不听话,换一个”。接下来该选谁当皇帝?宇文护瞅来瞅去,选中了宇文毓 —— 毕竟这小子 “怂”,好控制,跟个 “听话的工具人” 似的。

宇文毓接到登基的旨意时,手都在抖 —— 不是激动,是害怕。他知道这皇帝就是个 “傀儡董事长”,宇文护才是 “幕后 CEO”,自己要是不听话,下场就跟宇文觉一样。独孤氏也劝他:“先答应下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登基那天,宇文毓穿着龙袍,站在朝堂上,看着下面文武百官,尤其是宇文护那副 “我才是老大” 的样子,心里跟针扎似的。独孤氏被封为王后,站在他旁边,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冰凉 —— 这荣耀是假的,危险才是真的。

宇文护在下面喊 “吾皇万岁”,声音洪亮,可谁都知道,这 “万岁” 是喊给宇文护自己听的。就像现代公司里,CEO 让董事长发言,董事长说的每句话,都是 CEO 提前教好的。宇文毓和独孤氏,就是这出 “权力大戏” 里,最无奈的演员。

第六回 掌凤印三月荣宠极,怀龙胎一朝祸福依

宇文毓登基没几个月,就把独孤氏立为皇后 —— 这既是真心,也是做给外人看:我宇文毓念及夫妻情分,也尊重独孤家(虽然独孤家已经倒了)。独孤氏接过凤印那天,宫里人都来道贺,送礼的排了好长队,看着风光无限,可她知道,这些人不是冲她来的,是冲 “皇后” 这个位置来的。

当了皇后,独孤氏手里有了点权力,能管管后宫的事,可她不敢乱用 —— 宇文护的眼睛还盯着呢。她每天小心翼翼,处理事情公允,连宫里的小宫女都夸她 “贤德”,可她心里清楚,“贤德” 是保护色,要是真得罪了宇文护,再贤德也没用。

更让她高兴的是,她怀孕了。有了龙胎,就等于有了 “护身符”—— 宇文护再狠,也不能随便动怀了皇子的皇后吧?宇文毓也特别开心,每天下朝就往宫里跑,摸着她的肚子,畅想未来:“等孩子生下来,我要教他读书,教他做人,不让他掺和那些破事。”

独孤氏也跟着笑,可心里总有点不安。有次太医来把脉,说 “娘娘胎相稳固”,可转身就被宇文护的人叫走了,回来再把脉时,眼神就有点闪烁。独孤氏心里咯噔一下,偷偷问太医:“是不是有什么事?” 太医支支吾吾,只说 “娘娘别多想”。

她没再多问,可夜里总睡不好 —— 她想起父亲的死,想起宇文觉的下场,总觉得这龙胎,说不定会变成 “催命符”。果然,没过多久,宫里就开始传 “皇后怀的是‘不祥之子’”,虽然没人敢在她面前说,可她能感觉到,那些原本笑脸相迎的人,眼神里多了点异样。

三月荣宠,像一场短暂的梦,而怀龙胎这件事,让她从 “皇后” 变成了 “靶子”—— 她不知道,这场梦,很快就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