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一死,关陇集团的天就变了。他侄子宇文护跳出来,跟个 “抢班夺权的部门经理” 似的,直接把宇文泰的儿子宇文觉推上皇位(北周开国),自己当 “摄政王”—— 说白了,就是 “董事长年幼,CEO 代劳”,可这 “代劳” 代得太霸道,连皇帝都得听他的。
赵贵是八柱国里的老人,看宇文护不顺眼,想搞个 “政变” 把他拉下来,还拉上了独孤信。独孤信犹豫了 —— 他不是不想反,是怕输。宇文护手里有兵权,跟个 “手握裁员权的老板” 似的,谁不听话就收拾谁。结果没等他们动手,消息就泄露了,赵贵当场被抓,砍了头。
接下来就轮到独孤信了。宇文护没直接杀他,而是 “赐死”—— 美其名曰 “留全尸”,其实就是让他自己了断,别脏了自己的手。独孤信接到旨意那天,把家人叫到跟前,看着大女儿独孤氏,眼泪差点掉下来:“爹这辈子争来争去,想给你们挣个安稳,可到头来,还是保不住你们。”
独孤氏哭得说不出话,她知道爹是被冤枉的,可在权力面前,冤枉算什么?就像现代职场里,你没做错事,可老板要裁你,你还不是得走?独孤信喝毒酒前,摸了摸她的头:“以后跟毓儿好好过,别掺和朝堂的事,保命要紧。” 说完,一口饮尽,没一会儿就没了气。
那天独孤氏没哭出声,就坐在那儿,看着窗外的天慢慢黑下来。她突然明白,所谓的 “权贵之家”,就是个华丽的笼子,笼子里的人,随时都可能被吃掉。权斗这玩意儿,比最毒的蛇还狠,良心在这儿,根本不值钱。
第四回 夫婿隐忍扮庸碌,新妇韬光养锋芒
独孤信一死,宇文毓和独孤氏就成了 “重点监控对象”。宇文护盯着他们,跟现代老板盯着 “有前科的员工” 似的,就怕他们搞事。宇文毓不傻,知道现在硬碰硬就是找死,干脆装起了 “庸碌无能”—— 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养花,朝堂上的事一概不掺和,连宇文护问他意见,他都只说 “全凭相爷做主”。
有人说宇文毓是 “软骨头”,独孤氏却知道,他是在 “装孙子保命”—— 这是乱世里的必修课,就像现代职场里,遇到强势的领导,你先藏起锋芒,不然被当成 “出头鸟” 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次宇文护故意试探他,说要给他加兵权,宇文毓赶紧摆手:“我不懂打仗,相爷别为难我了。” 气得宇文护心里骂他 “废物”,可也放下了点戒心。
独孤氏也没闲着,她表面上是 “贤妻良母”,打理家事井井有条,对宇文护派来的人也客客气气,可暗地里,她在观察 —— 谁是宇文护的人,谁对宇文护不满,她都记在心里,偶尔跟宇文毓偷偷说几句。有次宫里宴会,有人说独孤信的坏话,独孤氏没翻脸,只是笑着岔开话题,转头就告诉宇文毓:“那人是宇文护的亲信,以后离他远点。”
夫妻俩就像 “地下工作者”,表面岁月静好,背地里都在为活下去筹谋。宇文毓晚上看书时,会偷偷在纸上写 “宇文护” 三个字,然后揉成团;独孤氏则会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父亲的灵位祈祷,希望能熬过这难关。他们都知道,现在的 “怂”,是为了以后能 “硬”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