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躲那个掌控欲爆棚的冰山女总裁,我用一场大火死遁了。
这两年,我换了身份,在小城当着月薪三千的保安,日子快活得像神仙。
直到那天,集团新任总裁空降视察,我被推去开门。
四目相对,林清寒那张冰山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
当晚,我被她的保镖从出租屋里架走。
她用领带反绑我的双手,把我按在她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我的亡夫,看见楼下为你亲手建的商业帝国了吗?”
“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的死而复生?”
“是从这里把你推下去,再为你办一场最盛大的葬礼,还是……”
她俯身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把你关起来,锁一辈子,哪里也去不了。”
她说要我补偿我不在的这段时间。
我腰子快废了,她端来补品说:“乖,这是秘制的,大补,喝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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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发什么呆呢,集团大老板来了,赶紧去开门!”
同事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嘴里叼着的烟差点掉下来。
我懒洋洋地抬起头,整了整身上不合身的保安制服,晃晃悠悠地走向大门。
当保安两年,我别的没学会,摸鱼的本事一流。
不就是个空降大老板么,至于这么激动。
一排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气派十足。
我按下了开门按钮,靠在保安亭上,漫不经心地看着。
头车停下,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
一张我以为今生再也不会见到的脸,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撞进我的视线。
林清寒。
我的“亡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她还是那副冰山模样,只是脸色比两年前更白,眼神更冷。
可当她看清我的脸时,那座万年不化的冰山,瞬间裂开了。
震惊。
狂喜。
然后是滔天的暴怒。
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唯一的念头就是:跑!
我猛地转身,拔腿就往外冲。
“抓住他!”
她冰冷又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跑出两步,两个黑西装的保镖就把我死死按在了地上。
我的脸被粗暴地压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得生疼。
我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双昂贵的定制高跟鞋,停在我面前。
当晚,我被蒙上眼睛,塞进车里。
熟悉的香水味钻进鼻腔,是她身上独有的冷香。
我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车子开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过了一辈子。
当我被扯下眼罩时,刺目的灯光让我瞬间眯起了眼。
这里是……我们曾经的家。
那个我设计了一场大火,才得以逃离的顶层公寓。
两年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林清寒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身形单薄得像一片纸。
“你为什么要跑?”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压抑。
我没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她。
她缓缓转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江屿,我找了你两年。”
“我以为你死了,我给你办了最盛大的葬礼,整个城市的名流都来了。”
“我为你建了这座商业中心,用你的名字命名。”
她伸出手,指尖冰凉地划过我的喉结。
“可你呢?你躲在一个小破城里,当保安,抽着劣质的烟,过得那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