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一直不恢复呢？”林晚突然小声问，眼里带着一丝担忧。老医生笑着安抚她：“放心，这种情况大多是暂时的，心态放松点，多跟他相处，说不定哪件事就帮你想起来了。”
走出诊室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陈默牵着林晚的手往停车场走，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林晚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现在要回家吗？”林晚抬头问他。陈默看了看天边的鱼肚白，突然有了个主意，笑着说：“不回家，带你去个地方，十年前我们经常去的。”
林晚眼睛一亮，好奇地问：“哪里啊？”“去了就知道了。”陈默卖了个关子，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既然要重温过往，那不如就从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早餐店开始，正好也该吃早饭了。
3 重温初次约会地，老婆羞涩躲身后
清晨的风裹着淡淡的豆浆香，透过车窗飘进来时，林晚的眼睛瞬间亮了。
陈默把车停在巷口，看着副驾驶上探头探脑的人，忍不住笑：“还记得这儿吗？”林晚眨了眨眼，目光落在巷尾那家挂着“张记早餐”木牌的小店上，语气带着不确定：“好像……有点印象？”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的地方。当年陈默约她吃早餐，紧张得提前半小时到，点了她随口提过喜欢的甜豆浆和韭菜盒子，结果自己紧张到把醋当成酱油，蘸着包子吃了大半，逗得林晚笑出了眼泪。
陈默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却发现林晚还坐在座位上，手指攥着衣角，脸颊泛着红。“怎么了？”他疑惑地问。林晚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少女般的局促：“我们……就这样一起进去吗？会不会太……”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陈默瞬间懂了——在她的记忆里，他们还只是“暗恋对象”的关系，一起吃早餐，已经算是越界的亲密。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陈默放缓声音，像哄小朋友似的：“这家店的甜豆浆特别好喝，还有你喜欢的韭菜盒子，去尝尝？就当……我请暗恋的人吃顿早餐，好不好？”
“暗恋的人”几个字让林晚的耳朵瞬间红透，她轻轻点了点头，跟着陈默下了车。
巷子里已经有了烟火气，早起的老人提着菜篮子走过，跟张记早餐的老板打招呼。老板是对五十多岁的夫妻，看到陈默，立刻笑着迎上来：“小陈来啦？还是老样子，甜豆浆、韭菜盒子，再加两个肉包？”
陈默刚要应声，林晚却突然躲到了他身后，只露出半张脸，怯生生地看着老板。老板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笑了，对着陈默挤了挤眼：“跟以前一样，还害羞呢？”
这话让林晚的脸更红了，陈默连忙打圆场：“对，还是老样子，麻烦您了。”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林晚还是紧绷着身子，眼睛盯着桌上的辣椒油瓶，不敢看陈默。陈默看着她这副模样，想起以前的日子——刚在一起的时候，林晚也总是这样，跟他在一起会害羞，连牵手都要犹豫半天。后来日子久了，她渐渐变得强势，家里的事都要操心，连他熬夜加班都会被她念叨半天，他还偶尔会怀念她当初羞涩的模样。
没一会儿，早餐端了上来。甜豆浆冒着热气，韭菜盒子金黄酥脆，香味扑鼻。陈默把豆浆推到林晚面前：“小心烫，吹吹再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