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全是震惊和混乱。
我用手指抹掉他嘴上的墨然后把手指放进我自己嘴里舔了舔。
“嗯味道不错。”
我冲他眨了眨眼。
他像是突然惊醒一样猛地推开我跑了出去。
我看着桌上那张写着一个孤独的“佛”字的纸笑了。
净渊你的佛也救不了你了。
7-
净渊想把我赶走。
他站在我面前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可以说是“凶狠”的表情。
“你走。”
他说。
“你这个妖孽马上离开我的庙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看着他心里一点都不怕。
我知道他赶不走我。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开始哭。
我哭得特别伤心特别大声。
“我不走！我走了那些追兵会杀了我的！”
“你救了我你就要负责到底！”
“你把我赶走就是见死不救你还算什么佛子！”
我一边哭一边撒泼。
这是我以前在宫里争宠时用的老招数了。
对付男人没有比眼泪更好用的武器。
他想把我拉开但我的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抱着他的腿。
“你放手！”
他低吼。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不赶我走！”
我们两个就这么僵持着。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挣扎是痛苦是愤怒。
我看着他眼睛里全是眼泪。
最后他败了。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一样。
“你……你起来吧。”
他说。
“我不赶你走就是了。”
我立刻收了眼泪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说：“这还差不多。”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桑酒。”
他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我的名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走到他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被我弄乱的僧袍。
“我想你爱上我。”
我直白地说。
他浑身一震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话。
“你休想！”
“为什么休想？”
我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敢承认吗？你已经对我动心了。”
“你不敢看我的身体你不敢听我说话你不敢碰我。”
“你怕的不是我这个妖孽。”
“你怕的是你自己心里那头快要关不住的野兽。”
他的脸白了。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是真的。
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净渊别挣扎了。”
“从你救下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坠入魔道了。”
“而我就是你的魔。”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留下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像一尊快要碎裂的石像。
8
那天晚上又下起了暴雨。
电闪雷鸣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
我算准了时机。
我脱光了衣服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跑到他的门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