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旧伤后，真正的“亥瞳”训练开始了。他带我去各种地方进行“感知训练”。有时是香火鼎盛的白云观，在袅袅青烟中感受百年沉淀的信仰之力与时空的交织；有时是外滩古老的万国建筑群，触摸那些冰冷砖石间承载的历史沧桑与无数过往；更多的时候，是去那些他认为时空结构相对“薄弱”或“印记”清晰的地方，比如废弃的工厂、古老的石桥下、江边无人的滩涂。
在他的引导下，我逐渐学会了如何彻底放松心神，关闭五识的干扰，完全用“灵”去感知周围。左耳那潮汐般的脉动成了我最敏锐的“雷达”，帮助我捕捉那些常人无法察觉的、时空留下的细微“涟漪”。我开始能“看”到前一天留下的脚印尚未完全消散的“痕迹”，能“听”到很久以前在此处回荡的、早已消失的欢声笑语或叹息哭泣。世界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另一重维度。
这个过程绝不轻松。精神需要高度集中，灵力消耗巨大，常常一次训练结束，我就像虚脱了一样，脸色苍白。李牧云始终在一旁护法，神情专注。在我灵力不济时，他会及时握住我的手腕，渡过来一股精纯温和的灵力，支撑我继续；在我感知出现偏差、险些被混乱的时空信息冲击时，他会冷静地出声提醒，引导我回归正轨。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我们的接触变得越来越频繁和密切。除了必要的灵力传导，有时在荒僻的训练地遇到突如其来的风雨，他会自然而然地侧身为我遮挡，或者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训练结束后，有时时间晚了，他会带我去一些安静的小店吃宵夜，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食物，一边讨论着训练中的得失，偶尔也会聊起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比如上海的变迁，或者某些古籍中的趣闻。
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氛围在我们之间悄然滋生。在公司，他是威严睿智的老板Mike，我是精明干练的秘书Vivian，我们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职业距离。但在私下，他是严苛却无比可靠的师兄李牧云，我是努力追随着他的脚步、对他逐渐依赖的师妹柯灵。而那层被“天庭包办”的、最初让我觉得荒诞尴尬的姻缘关系，仿佛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背景音，时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