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
“以暴制暴？”
“不。”她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是以商制商。不过，在商言商之前，需要一些小小的‘物理说服’。这部分，是你的专长。”
我明白了。
她负责制定规则，而我，负责让所有人都遵守规则。
我们选定的第一个目标，是府里最大的一个赌头，叫周瑞。他是王夫人的陪房，资格老，人脉广，手底下养了一帮打手，连王熙凤都要让他三分。
动了他，就等于敲山震虎。
“什么时候动手？”我问。
“三天后。他儿子娶亲，是他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薛宝儿说，“我已经查清楚了，他的账本，他放印子钱的契约，都藏在他卧室的暗格里。”
她把一张详细的平面图推到我面前，上面连暗格的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穿越前，干的恐怕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忍不住问。
她抬起头，对我眨了眨眼，笑容里带着一丝神秘。
“一个平平无奇的，财富五百强企业CEO而已。”
我信了。
三天后，夜里。
周瑞家灯火通明，宾客满堂，热闹非凡。
我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荣国府。我的鲁智深体验卡还没用，但我暂时不想用。我想试试，只靠这具身体和我自己的格斗技巧，能做到什么地步。
周瑞的院子守卫很严。几个护院的家丁，在院墙下巡逻。
我躲在暗处，观察他们的巡逻路线和间隙。
就像在玩一个潜入类的游戏。
找到一个空档，我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落在一丛芭蕉叶后面。
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具身体虽然弱，但柔韧性极好。配合我前世的技巧，做这些动作，并不算太难。
我按照薛宝儿给的地图，避开下人的房间，很快就摸到了周瑞的卧室。
窗户里透出灯光。我舔了舔手指，在窗纸上戳开一个小洞。
屋里，周瑞正和几个管家喝酒，满脸红光。
“……怕什么？那两个小蹄子，一个病秧子，一个假菩萨，还能翻了天不成？这府里，还是咱们说了算！”
我听到他醉醺醺的声音。
我笑了。
看来，今天晚上，我要教教他们，到底谁说了算。
9
我没有立刻动手。
我在等。等他们喝得更醉，等他们彻底放松警惕。
一个好的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