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娱乐圈公认的废物花瓶,靠着一张脸攀附影帝沈霄。
全网都在嗑他们的CP,祝福他们郎才女貌。
直到沈霄的白月光回国,他亲手将我送进精神病院。
“你只是她的替身,现在该让位了。”
三年后,我顶着全网嘲讽复出,接下一档求生综艺。
节目里我单手擒蛇,断崖攀岩,用野菜做满汉全席。
黑粉嗤笑:“剧本太假!坐等翻车!”
直到沈霄和白月光也空降节目,试图揭穿我的真面目。
暴雨夜,我拖着受伤的队友穿越荒野,镜头拍下我背上狰狞的旧伤——全是电击治疗的痕迹。
沈霄红着眼拦住我:“你从没说过……”
我轻笑打断:“沈影帝,现在我和你的白月光,谁更像替身?”
1.
“氧气面罩!快!病人情绪失控了!”
嘈杂的尖叫声,金属器械冰冷的碰撞声,还有束缚带勒进皮肉的钝痛。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一块碎玻璃,偶尔被浪涛掀翻,折射出一点模糊的光晕,然后又迅速被黑暗吞没。
最后定格在眼前的,是沈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曾经,这张脸对我露出过温柔的浅笑,在无数闪光灯下体贴地为我披上外套,引得CP粉疯狂尖叫。可现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冰冷的厌恶,像在看一件亟待处理的垃圾。
“林晚,别怪我。”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你只是长得有点像她而已。现在她回来了,你……该回到你该待的地方去了。”
该待的地方?
就是这间四面白墙,充斥着消毒水味道,日夜回荡着嘶吼与哭泣的人间地狱吗?
我叫林晚,曾经是娱乐圈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名字,最大的标签是“沈霄公开承认的女友”,以及随之而来的、“靠脸上位”、“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花瓶称号。
所有人都说,我走了狗屎运,能被沈影帝那样风光霁月的人看上。连我自己,在最初被他的光芒和温柔包裹时,也几乎快要相信了这场精心编织的幻梦。
直到他的白月光,那个叫苏晴的女人,从国外镀金归来。
一切虚假的繁荣瞬间土崩瓦解。
沈霄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像苏晴的替身,而不是一个可能碍事、拥有独立意志的女友。于是,一纸“精神状况不稳定”的诊断书,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争执,他轻而易举地,亲手把我送进了这座号称能“治愈”一切的精神病院。
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
那里的“治疗”,足以磨灭掉一个人所有的光鲜和尊严。电击的剧痛,药物的副作用,无休止的催眠和审问,目的只有一个——让我承认自己疯了,让我彻底屈服,让我从沈霄和苏晴完美无瑕的世界里无声无息地消失。
但我没有。
仇恨像一颗被埋进灰烬里的火种,在极致的痛苦中,反而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每一次电流穿过身体,我都死死咬着牙,在心里默念着那两个名字。
沈霄。苏晴。
终有一天,我要爬出去。爬回那个光鲜亮丽,却又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利场。把我所受的苦,百倍、千倍地还给他们!
2.
三年后。
微博热搜榜第一条,#林晚复出#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