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儿终于放下心来,一脸娇羞红晕的软在他身上:“季郎,你真是对我太好了。”两人深情对视吻在了一起。
我看着这一对贱男恶女,旁若无人地商量怎么处置我,气得想要上去挠他俩,却从他俩身上穿过。
季疏礼这个眼盲心瞎忘恩负义的畜生!
李月儿这个毒妇压根没有怀上孩子,是我怀上了孩子。听着两人笑着定下对我的惩罚。
看着身边一团模糊的小肉团,本以为灵魂不会有痛感,可是此刻的我,心里却一阵阵地疼痛难忍。
如同那是他亲手将我关在柴房,并灌下那一碗红花汤血崩时那样疼!
他知道我最是怕疼怕黑的,小时候我被家中欠了赌债的下人掳走过,被关在黑屋子里抽打。
我爹爹散了一半家财才把我救出来,那个下人被赌场的人砍死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怕黑。
季疏礼明明知道,却还是把我关在了那废弃无人的柴房。
我歇斯底里地跪着哀求他不要把我关进去,他却一脸厌恶,嘴里吐出的话好似一个魔鬼。
“你既然那么喜欢红花汤,那便喝了这一碗红花汤为我的月儿赔罪吧!反正你这商女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说着便让人摁住我强行灌下了那碗滚烫的红花汤。
我狼狈至极地挣扎,精心养护的指甲断裂,鲜血随着我的挣扎,沾上了他干净的衣袍,没有换得他一丝怜惜。
反倒是一脸嫌恶地说:“在这好好反省吧,为了我和月儿的孩子好好赎罪,你这个毒妇。”说着便让人封死了门窗。
我的腹中已经开始绞痛,随着温热的血流出,我才惊觉原来我怀了孩子。可是却没有任何用处,柴房在府中偏僻无人的地方早已废弃。
哭喊挣扎,血越流越多,我慢慢地蜷缩起来抱着小腹,想要留住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儿。直到失去意识。
2.
过了几日,府里张灯结彩好不喜庆,季疏礼要和李月儿成亲扶正她了。整个安府上上下下忙坏了。
同时那废弃柴房里我的尸身也开始发臭。
季疏礼命人将我的贴身丫鬟带了过来,她在我被关进柴房那天,也被打了三十大板。
如今还未好全一瘸一拐地过来。
我看着惨兮兮的青云忍不住想哭。
季疏礼厌恶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语气不善的吩咐青云:“你是那毒妇的贴身大丫头,明日便去柴房等婚宴过后,就把她带过来给夫人磕头敬茶,记得给她梳洗一番,夫人身子娇弱,可别脏了夫人的眼。”
青云跪在地上一脸愤怒屈辱。
“老爷,小姐才是正经夫人,这里是安府!老爷可别忘了当年可是小姐救得……”我想阻止青云的话,奈何她看不到我。
只能眼睁睁看着季疏礼暴怒地踹了青云一脚:“果然是那毒妇的丫头,一样下贱,本官乃朝廷命官,岂能是你可以议论的!”
青云被踹地吐出了以后鲜血,奄奄一息地窝在地上。季疏礼还想再踹,被李月儿打断了。
“老爷,明天便是咱们的大婚,可不能见血,不然可是不吉利的。”
她的脸白里透红,一副惹人怜爱的娇羞姿态,手里还拿着一个黄金簪子。
“老爷,这是妾为姐姐准备的簪子,她最是喜爱这些金银俗物,再怎么说姐姐也是因为妾身受的惩罚,明日敬茶这个便当礼物送给姐姐,也向她表达歉意,免得姐姐心生怨恨,跟老爷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