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 那是我上个月跟她聊的，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么清楚。我们就这么聊了起来，没有一点第一次见面的局促，像老朋友一样，从她最近改的稿子，聊到我回家路上看到的家乡变化，连歌厅里有人走调地唱着《大约在冬季》，都成了我们笑着讨论的话题。她聊到开心的地方，会下意识地抬手比划，我看着她的动作，心里突然涌起一个念头：想抱抱她。不是冲动，是觉得这样坐着聊天还不够近，想抱抱她，感受她的温度，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认 “她就在我面前” 不是梦。
后来她点了《星语心愿》，音乐响起时，她拿起麦克风，转头看我：“一起唱吗？你上次说没听过，我教你。” 我接过另一支麦克风，跟着她的调子轻轻唱：“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唱到 “找不到坚强的理由” 时，她的声音有点抖，我侧过头看她，发现她眼里有泪光，却不是难过的，像是带着点感动。我下意识地往她那边靠了靠，肩膀轻轻碰到了她的肩膀，她没躲开，反而往我这边靠了靠，我们就这么挨着，唱完了整首歌。
歌结束时，她放下麦克风，看着我，小声说：“其实我之前还怕，网上聊得再好，见面了会尴尬，没想到……”
“没想到这么熟，是吧？” 我接过她的话，心里的冲动又冒了上来，手在腿上攥了攥，还是没敢伸出去 —— 我怕唐突了她，更怕自己控制不住，忘了还有那件不能说的事。
那次见面后，我们走得更近了。她会约我去书店，在书架前跟我讲她喜欢的作家，手指划过书脊时，会偶尔碰到我的手；我会带她去吃家乡的小吃，在巷尾的炸串摊前，给她递纸巾擦嘴角的酱汁；她生病时，我会熬了粥送到她楼下，看着她喝完才走；我加班时，她会在微信上跟我聊天，说 “别太累，我等你忙完”。有天晚上，我们在河边散步，晚风带着水汽，吹得她的头发飘了起来，她突然停下来，看着我说：“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不是网上那种喜欢，是想每天都跟你见面的那种。”
月光洒在她脸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心里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