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娟立刻心领神会，眼泪说掉就掉，带着哭腔附和：“小静……你真的误会了！老陈是看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那钱是借给我救急的……”
“我们去宾馆，是、是因为那里安静，好商量怎么还你钱的事儿！我怕你知道了多想，才求老陈瞒着你的……”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瞟老陈，配合得天衣无缝。
老陈见势，更加理直气壮：“听见没有？人家丽娟多懂事！就你心眼小，整天天疑神疑鬼！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换来的就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污蔑？赶紧给丽娟道歉！”
我冷冷地看着他表演，还没到我出场的时候。
这些苍白无力的狡辩，我早已预料。那叠纸，不过是敲山震虎的前菜。
真正的审判，还没开始。
5
我看了一眼钟表，时间到了。
孩子们一向很准时。
“道歉？”我冷笑一声，打破僵局，“别急，人还没到齐。既然是家庭大事，当然要全家一起裁决。”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我走过去开门，儿子、女儿，还有江诗，都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他们还以为今晚只是一场普通的家庭聚会。
“妈，这么急叫我们回来，怎么了？”儿子一脸困惑。
女儿则敏感地察觉到屋内诡异的气氛，目光在我、脸色铁青的父亲和眼眶红红的杜立娟之间逡巡。
“进来吧，都坐。”我侧身让他们进来，“今天这顿家庭聚餐，有点特别。”
人到齐了，客厅里的空气几乎凝固。
老陈和杜立娟显然没料到这一出，神色更加慌乱。
我没给他们串供的机会，直接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播放键，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彻客厅：
【“……她杨淑静不就是命好，抢了我的男人？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呸！等把她的钱弄到手，看她还神气什么！老陈说了，她那套房子，迟早得归我们……”】
这是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