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一下。"他转过来，"为什么市场部新人的云备份会连到董事局加密服务器？"
空调出风口飘下来半张粉色便利贴。
我把它推到一边："家族习惯。"
他手指在钢化玻璃上敲了两下："苏氏集团的家族？"
窗外有架直升机正在降落。
"历练期提前结束。"我把手机推过去，屏幕上是老爷子刚发的邮件："明天回总部报到。"
厉沉渊的喉结动了动："你父亲是苏明城？"
消防警铃突然响了，可能是林芊芊在楼下砸了烟感器。
电梯间。上午九点三十五分。
陆子谦堵在电梯口："所以你现在是——"
"还是我。"我按了下行键："只不过明天开始要管十八个分公司。"
小李从安全通道窜出来："林芊芊被保安带走了！她刚往厉总咖啡里——"
电梯门开了。厉沉渊站在里面，手里拎着两杯星巴克。
"加奶不加糖。"他把其中一杯递给我："以前记错了。"
陆子谦吹了声口哨。
工位。上午十点二十。
人事总监亲自来收东西："苏总，您的私人物品——"
"放这就行。"我指了指空纸箱。
全部门都在偷瞄这边。小李把键盘敲得震天响，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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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霸总180度大转弯开始追求
工位的纸箱还没装满，人事总监的手指在箱子上敲了敲。
"苏总，需要帮您叫车吗？"
我摇头："不用。"
小李的键盘声停了半秒，又继续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窗外那只灰雀停在空调外机上，歪着头看我。
电梯间。下午两点十五分。
陆子谦靠在墙上啃能量棒："林芊芊被停职了。"
我按了下行键："嗯。"
"但她爸刚去了厉枭办公室。"他压低声音，"监控拍到他们拿了份文件。"
电梯门开了。厉沉渊的助理站在里面，手里抱着一摞文件夹。
"苏总。"他点头，"厉总让我送您。"
陆子谦挑眉："这么快就改口了？"
助理的耳根红了。
地下车库。下午两点三十五分。
厉沉渊的车停在专属车位，引擎没熄火。
车窗降下来一半："上车。"
我拉开车门，发现后座放着杯咖啡。加奶不加糖。
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林芊芊去找我叔了。"
"猜到了。"我系安全带，"她还能去哪？"
车子驶出车库时，后视镜里闪过一个人影——林芊芊踩着高跟鞋往电梯跑，手里捏着个U盘。
厉氏大厦37层。下午三点整。
厉枭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这数据根本对不上！"林芊芊的嗓音尖得刺耳。
厉沉渊直接推开门："叔。"
厉枭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沉渊？你怎么——"
林芊芊猛地转身，U盘从她指缝滑到地毯上。她一脚踩住。
我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纸页："2018年财报？"抬头看厉枭，"现在查这个干嘛？"
厉枭喉结动了动："例行审计……"话没说完，电话响了。
他看了眼屏幕，脸色变了。
厉沉渊接起来："喂？"
"厉总，刚收到苏氏集团的通知函。"电话里传出助理的声音，"他们要收购我们亚太区项目的合作伙伴。"
林芊芊的脸瞬间白了。
我从地毯上捡起那个U盘："厉枭，这里面装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