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你回来。」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
「眼神还是飘。」
「你想太多了。」
「我不信。」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亲我一下。」
「现在？」
「对，现在。」
我迟疑片刻，还是凑过去，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角。
「满意了吗？」
「不够。」
「别闹了，吃饭吧。」
「看来你真的不一样了。」
我心口一紧，手指紧扣餐具。
「哪里不一样？」
「以前的你巴不得黏我。」
「我只是太累了。」
「你真的只是不累？」
「当然。」
他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不敢迎视。
「算了，等你自己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嗯。」
早餐过后，他靠在椅子上。
「老婆，我想请你今天陪我。」
「陪你去哪？」
「随便，哪怕只是散散步。」
「我还有点事情。」
「什么事？」
「就……要整理房间。」
「整理可以晚点，先陪我。」
「你就这么黏人？」
「我太久没见你了。」
「……」
「你不愿意？」
「不是。」
「那就好。」
他笑了，眼神却锐利。
「我就是要把你盯紧。」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怕你心里有人。」
我手里的杯子险些掉落。
「你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直觉。」
「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你想太多了。」
「老婆，你最好没有骗我。」
「我没有！」
「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把手机给我看看。」
我心口一紧，声音几乎发抖。
「你不信任我？」
「信任不代表不看。」
「你太过分了！」
「那你就给我个理由相信你。」
我死死抓着手机，不肯松手。
「你真的变了。」
「是你变了吧？」
「……」
气氛一度僵住，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好，我不开玩笑了。」
「你刚才不是在开玩笑。」
「老婆，我只是怕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
「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不喜欢你查我。」
「我只是想确定心安。」
「你这样只会让我不安。」
他沉默几秒，缓缓叹了口气。
「好吧，不看就不看。」
「你终于懂了。」
「可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你心里只有我。」
「我心里只有你。」
「再说一遍。」
「我心里只有你。」
「大声点。」
「我心里只有你！」
他笑了，终于放开我的手。
「这样才对。」
我整个人都快虚脱，却只能强装镇定。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天气真好。」
「嗯。」
「我们出去走走吧。」
「现在？」
「对，现在。」
「可我还没收拾。」
「不用收拾，直接走。」
「……好吧。」
他伸手牵起我的手，力道不容拒绝。
「老婆，不管去哪，你都得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