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很满足。
「这就对了。」
我心里却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客厅的钟声滴答作响。
气氛安静而沉重。
他握紧我的手，语气认真。
「以后不要再让我担心，好吗？」
「嗯……」
我低声应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他伸手打开电视，随意切换频道。
「最近有什么好剧？」
「你不是喜欢看刑侦剧吗？」
「对对对。」
画面亮起，他靠在沙发上，一副放松的模样。
而我，整颗心悬在半空。
手指紧紧扣着沙发边缘，指尖发白。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下意识一惊，心跳猛地提起。
他却没察觉，仍然专注看电视。
我屏住呼吸，耳朵紧贴门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
我这才松了口气。
可心跳依旧剧烈得快要冲破胸腔。
男人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
「你怎么出汗了？」
「太热了吧。」
「开个窗？」
「好。」
我慌忙起身，拉开窗户，夜风灌进来。
冷意让我打了个寒颤。
身后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老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嗯。」
我低声应着，却不敢回头。
心里的秘密像一根刺，深深扎着我。
3
清晨的阳光透进来，客厅里安静得出奇。
我站在厨房切菜，刀子在砧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老婆，做早餐呢？」
他揉着头发走过来，笑容懒洋洋的。
「嗯，马上就好。」
「真香啊，好久没吃你亲手做的早餐了。」
「你出差太久了。」
「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低头继续切菜，手指微微颤抖。
「小心别切到手。」
「我知道。」
他走到我身后，忽然伸手环住我的腰。
「让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去坐着等就好。」
「可我想陪着你。」
「会碍手碍脚的。」
「我就喜欢黏着你。」
我僵硬着没动，只能勉强笑笑。
他终于松开我，走到餐桌旁。
「要不要我把牛奶倒上？」
「好，你倒两杯。」
「明白。」
他转身去拿杯子，语气轻快。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老婆，你今天还是怪怪的。」
「哪里怪？」
「看起来心不在焉。」
「没有。」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可能吧。」
「以后我在，你就能睡个好觉。」
「嗯。」
我把炒好的菜端上桌，他已经把牛奶摆好。
「开动吧！」
「好。」
他夹了一口煎蛋，笑着说。
「还是你做得最好吃。」
「你就会哄我。」
「这不是实话吗？」
我低下头，慢慢咀嚼。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你是不是很久没笑过了？」
「有笑啊。」
「可总觉得你心里有事。」
「真的没有。」
「老婆，你骗不了我。」
「我没有骗你。」
「那你看着我说一句。」
「说什么？」
「说你很开心我回来。」
我僵了片刻，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