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周灵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拼命摇头，语无伦次地尖叫：“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根本没去过书房！”
“是吗？”
我笑了笑，将针尖对准了她颤抖的手臂。
“爸，救我！救我啊！”周灵绝望地看向分屏里的周鸿。
周鸿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林舒！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这个女人是魔鬼吗？当着人家父亲的面要注射不明液体？】
【已经报警了，网警正在追踪信号源！大家别急！】
【周董挺住！这种疯子肯定很快就会被抓到的！】
舆论一边倒地支持着周鸿，他似乎也找回了一点底气。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痛心疾首地说：“林舒，我知道你因为周程的死，心里有怨。”
“但你不能把气撒在无辜的灵灵身上！她是你丈夫最疼爱的妹妹！”
“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绑架和故意伤害，立刻收手，看在周程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我没理他，只是将针头，稳稳地刺入了周灵的手臂。
“啊——！”
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白上翻，口中吐出白沫。
周鸿的表情瞬间凝固。
分屏里的他猛地站起身，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你给她注射了什么！灵灵！”
我拔出空的针管，随手扔在地上，慢条斯理地说：“一种能让人说实话的药而已。”
“不过有点副作用，如果意志力太强，会因为神经系统紊乱，导致心脏骤停。”
“就像我丈夫周程那样。”
我盯着周灵的眼睛，轻声问：“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周灵浑身抖得像筛糠，但嘴里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去过……”
看着她死不承认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
“第一个问题，回答错误。”
“那么，我们进入惩罚环节。”
我从身后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项圈，上面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电线。
那是我在一个地下黑市里高价买来的，专门用来审讯的工具。
我将项圈，缓缓地套在了周灵的脖子上。
“林舒！住手！”周鸿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停，仔仔细细地帮她扣好。
然后，我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下：“这个遥控器，有十个档位。”
“每一次惩罚，都会持续六十秒。”
“爸，您说，从几档开始比较好呢？”
3
“你这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周鸿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
他想关闭连线，却又不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按下了遥控器上“1”的按钮。
“滋啦——”
细微的电流声响起，周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她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冷汗涔涔而下。
“感觉怎么样？”我温柔地问她。
周灵咬着牙，惊恐地瞪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变态！太变态了！这是在直播杀人吗？】
【警察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找不到她！】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太残忍了……那个女孩好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