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仰头喝了一口杯中的果汁，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陆时衍看着她，眼底的兴趣更浓了。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美貌有多勾人，却从不刻意卖弄，反而处处透着分寸感——既让他注意到了她，又不显得廉价；既说了自己的处境，又不乞求他的帮助。
这种欲擒故纵，比那些扑上来的女人，高明多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蒋清颜放下酒杯，对着陆时衍微微点头，“陆总，晚安。”
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陆时衍。
陆时衍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露台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她头发扫过手腕的触感，好像还留在那里，带着点淡淡的香水味，勾得人心神不宁。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一下蒋清颜，沈家那个伴读，越详细越好。”
助理愣了一下，陆总居然会主动查一个女人？但他不敢多问，立刻应道：“好的，陆总，明天早上给您结果。”
挂了电话，陆时衍望着蒋清颜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第三章 借势破局
第二天一早，蒋清颜刚起床，就被沈若薇堵在了房间门口。
沈若薇双手抱胸，脸色难看：“蒋清颜，你昨天跟陆总说了什么？” 昨晚晚宴结束后，她就听说陆时衍让助理查蒋清颜，这让她心里警铃大作——她绝不能让蒋清颜抢了自己的机会。
蒋清颜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迷糊模样：“没说什么啊，就是跟陆总说我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有点不好意思。若薇姐，怎么了？”
她故意装糊涂，看着沈若薇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暗暗好笑。沈若薇越是急躁，越容易露出破绽。
“没说什么？” 沈若薇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想勾引陆总？蒋清颜，我警告你，陆总是我沈若薇看上的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蒋清颜脸上的迷糊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冷：“若薇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个伴读，哪敢跟你抢人？再说了，陆总是什么人，他想选谁，难道还由得我们决定？”
她的话像一根刺，扎得沈若薇更生气了：“你少在这里装无辜！昨天要不是你故意穿得那么骚，陆总怎么会注意到你？”
“骚？” 蒋清颜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眼底闪过一丝受伤，“若薇姐，这件礼服不是你给我挑的吗？你说红色衬我，我才穿的。怎么现在，倒成了我的错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路过的佣人听见。佣人们停下脚步，窃窃私语起来——原来昨天蒋小姐穿得那么惹火，是沈小姐故意安排的？
沈若薇见状，脸色更白了。她没想到蒋清颜居然敢当众跟她顶嘴，还把事情往她身上引。她想发作，可又怕被佣人传出去，影响自己的形象，只能咬着牙：“你……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蒋清颜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心里暗暗点头——第一步，借佣人之口，打破沈若薇“温婉贤淑”的人设，成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