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第六，标题刺眼：#主播求真相反被扒身世#。
我冷笑，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可下一秒，直播公司总监来电。
“沈念，你发什么神经？”林姐声音像刀刮玻璃，“平台规定，严禁利用情感操控粉丝！”
“我没操控谁。”我咬牙，“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男人为什么给我打赏一亿两千万。”
“那你现在知道了？”她冷笑，“明天上午十点，直播道歉，否则封号。”
“我不道。”我直接挂了。
凌晨一点，我登录账号。
头像黑了。
昵称变成一串乱码。
直播间强制下架，公告写着：“因违规行为，永久封禁。”
我瘫在椅子上，眼泪砸在键盘上。
三年，五百多场直播，全没了。
就在这时，林小满发来消息。
“姐，我调了后台数据，有点不对劲。”
她是我的助理，唯一信得过的人。
“顾沉舟的打赏……太准了。”
“什么意思？”
“他从不点赞，从不评论，连送礼特效都没开过。”
“所有打赏，都在你每晚23点59分59秒，精准到账。”
“一秒不差。”
我后背发凉。
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死死盯住。
“还有……”她发来一张表格，“他三年打赏1095次。”
“你直播了多少天？”
我翻记录。
1095天。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我猛地想起什么，冲进卧室翻出旧手机。
那是五年前的备用机，一直当移动硬盘用。
在“已删除文件”里，我找到一个加密音频。
点开。
低沉男声响起，带着电流杂音：
“今天你咳嗽了三次。”
“药吃了么？”
我整个人僵住。
昨晚直播，我确实咳了三声。
因为嗓子疼，随口提了一句。
可那场直播，是纯录播。
没有弹幕互动。
没人知道我咳嗽。
除了……
那个每晚准时打赏的男人。
我颤抖着放大语音波形图。
在末尾，捕捉到一丝极轻的呼吸声。
那频率，像极了——
一个父亲，在黑暗里，听着女儿声音时的屏息。
手机突然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一条彩信。
没有文字。
只有一张照片。
我童年卧室的窗帘一角。
上面绣着两个褪色小字：
念念。3
我娘出院那天，笑得像过年。
红糖水煮了一锅，说给我补气血。
“念念，把这杯喝了。”她端来一瓶乳白色液体，晃得均匀。
“这是啥？”我闻着有点腥。
“大夫开的营养液，调理身子。”她盯着我，眼珠都不带眨的，“你直播累坏了，得补。”
我接过一饮而尽。
味道怪，像药混了牛奶。
第二天，林小满冲进我家，脸色发青。
“姐，我送你喝的东西去化验了。”
她抖着手把报告拍桌上。
促性腺激素释放剂——临床用于绝育治疗。
我脑子“嗡”地炸了。
“她想让我……不能生孩子？”
林小满咬牙：“这药长期服用，卵巢功能直接停摆。”
我冲回房间，把那瓶“营养液”摔在桌上。
“妈！你什么意思？！”我吼得脖子青筋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