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师娘吗？"张明轩问道。
"不是，师父一直单身。"陈晓峰摇摇头，"这张照片他从不让人碰，也不肯说是谁。"
张明轩仔细看了看照片。女人很漂亮，大约二三十岁的样子，笑容很甜美。照片的右下角有个时间戳：1998年6月。
保险箱就在工作台下面，是个老式的机械锁。
"你试过什么密码？"张明轩问。
"师父的生日，店铺开业的日期，都试过了，都不对。"
张明轩盯着那张照片，忽然有了个想法。
"试试1998年6月。"
陈晓峰按照日期输入：980600。
咔嚓一声，保险箱打开了。
第三章 埋藏的真相
保险箱里的东西让两人都愣住了。
除了一些现金和证书，最显眼的是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和一盘老式录音带。档案袋上写着"王小雅"三个字。
张明轩打开档案袋，里面是各种剪报、照片和文件。最上面是一张报纸，标题写着："王氏集团千金遇车祸身亡"，时间是1998年6月15日。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墙上照片中的那个女人王小雅。
"师父居然保存着这些。"陈晓峰震惊地说道。
张明轩继续翻看资料。王小雅，王氏集团董事长王德明的独生女，24岁时死于车祸。但根据这些剪报，事故的细节很模糊，只说是深夜撞树身亡。
更奇怪的是，档案袋里还有一份私家侦探的调查报告，时间是1999年。报告显示，王小雅的车祸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谋杀。但调查进行到一半就停止了，原因是"委托人要求终止调查"。
"老方和这个王小雅什么关系？"张明轩疑惑地问。
陈晓峰也一脸迷茫，"师父从来没有提过这个人。"
张明轩拿起录音带，"我们听听这个。"
工作室里正好有一台老式的录音机。录音带发出嘶嘶的声音，然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应该就是二十多年前的老方。
"小雅，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必须要说出真相。"
录音里传来哭泣声。
"我不应该听王叔叔的话，不应该修改那块表的时间。如果我没有那么做，你就不会死。"
张明轩和陈晓峰对视一眼，都意识到这段录音的重要性。
老方继续说道："王叔叔说只是要教训你一下，让你晚点回家，这样就能避开你和那个穷小子的约会。我真的以为只是个玩笑。我把你的表调慢了三分钟，你就真的晚了三分钟出门。"
录音里的哭声更大了。
"但我不知道他们在路上设了埋伏。如果你按时出门，就能避开那辆卡车。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了你。"
录音戛然而止。
张明轩感到一阵寒意。原来二十多年前，老方就参与过一起谋杀案。王小雅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她父亲王德明精心策划的。
"现在我明白了。"张明轩说道，"那个拿表来修的女人要求调快三分钟，是在暗示老方她知道当年的真相。"
陈晓峰脸色苍白，"那师父是被灭口了？"
"很可能。"张明轩的思路越来越清晰，"王德明担心老方会说出真相，所以派人来灭口。先是派那个女人来试探，确认老方知道多少，然后再想办法杀人。"
"但怎么证明师父是被害死的？尸检报告说是心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