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没有温情，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羞辱和冷漠。
我认命地走到床边，脱下繁重的嫁衣，准备和衣而睡。
刚躺下，身边的床榻却陷了下去。
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
“你……”我吓得往后缩了缩，“你不是去内室了吗？”
“这是我的房间，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他语气淡漠，不带一丝感情。
他靠得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等等，热气？
太监不是应该……体寒吗？
我心里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他看着我惊疑不定的眼神，突然笑了。
那笑容，像冰雪初融，带着一丝邪气。
“夫人，在想什么？”
他靠得更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推他。
“别碰我！”
他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夫人这是……害羞了？”
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带。
我彻底慌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是太监吗？”
他动作一顿，黑眸沉沉地看着我。
“谁告诉你，我是太监？”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是太监？
这怎么可能！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东厂提督冯珏，是个阉人！
他看着我震惊的表情，似乎很满意。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夫人，今夜还很长。”
“接下来，就让你亲身验证一下，为夫……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他的中衣滑落，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他精壮的胸膛。
那具身体……完整无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2
我嫁的，根本不是一个太监。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冰冷，比坠入冰窟还要刺骨。
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
一个假太监，身居东厂提督高位，权倾朝野。
他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身而上。
“你……你放开我！”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他置若罔闻，只用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审视和探究，仿佛在看一件有趣的物品。
“沈婉，”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你踏进这个门开始，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知道我的秘密，要么成为我的人，要么……成为一个死人。”
他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毫不怀疑，只要我敢说一个“不”字，他会立刻扭断我的脖子。
求生的本能让我闭上了嘴。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低头吻了下来。
那一夜，红烛燃尽，天光破晓。
我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沉浮，最终被彻底撕碎。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清冷的香气。
我动了动，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不已。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我的陪嫁丫鬟，春桃。
“小姐，您醒了？”
春桃端着水盆进来，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迹，脸“唰”地一下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