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楚莺第一次反抗了，她甩开冯锐的手，眼圈红了.
“冯锐，我也是人，我不是你的玩具.”
“你再说一遍.”
冯锐的眼神变得阴鸷，像一条即将发动攻击的毒蛇.
“啪.”
他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楚莺脸上.
清脆的响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楚莺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了血.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冲上去，一把推开冯锐.
“你他妈有病吧.”
冯锐被我推得一个踉跄，他看着我，眼神像是要杀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
“滚.”
他指着我，又指着地上的楚莺.
“还有你，你这个贱人，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们，你们不知道谁是主子.”
他转身冲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
4.
“冯锐，你疯了.”
我将楚莺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冯锐手里的刀.
刀锋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疯了.”冯锐狞笑着，一步步逼近，“我早就疯了.”
“我辛辛苦苦把你打造成最完美的娃娃，你却想为了一个外人背叛我.”
“楚莺，你太让我失望了.”
“还有你.”他用刀指着我，“一个臭租房的，敢碰我的东西.”
“今天，我就让你们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
他举起刀，朝着我就劈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
刀砍在了我身后的墙上，砍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楚莺吓得尖叫起来.
我趁他收刀的空隙，一脚踹在他的手腕上.
“当啷.”
菜刀掉在了地上.
我冲上去，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
“我让你打女人，我让你拿刀.”
“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我的理智被愤怒吞噬，只想把眼前这个畜生打死.
“别打了…苏哲…别打了…”
楚莺哭着拉住我的胳膊.
“会出人命的.”
我这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冯锐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像一条死狗.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好…你们给我等着…”
他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出了门.
屋子里，一片狼藉.
楚莺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我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她颤抖的肩膀上.
“别怕，他走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不是你的错.”
我蹲下身，帮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楚莺，离开他吧.”
“他不值得.”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我…我不知道…”
“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和眼底的绝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冯锐，你这个畜生.
你不仅囚禁了她的身体，还摧毁了她的灵魂.
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5.
那天晚上，冯锐没有回来.
楚莺在沙发上哭了一夜.
我陪了她一夜.
我们聊了很多.
聊她的过去，聊她的梦想.
她说，她以前是学服装设计的，梦想是拥有自己的品牌.
是冯锐，告诉她她的设计一文不值.
是冯锐，让她放弃了梦想，成了他的专属人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