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就等于坐实了裴烬“不行”的传闻，打了他的脸。
否认，万一皇后有证据，就是欺君之罪。
“怎么，很难回答吗？”皇后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心一横，跪了下去。
“回娘娘，臣妇与督主夫妻和睦，感情甚好。至于圆房之事，乃我夫妻二人的私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放肆！”皇后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沈微，你是在教训本宫吗？”
“臣妇不敢！”我将头埋得更低。
“不敢？”皇后冷笑一声，“我看你胆子大得很！裴烬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吗？一个阉人，如何能给你幸福？”
她的言语间，充满了对裴烬的鄙夷和不屑。
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怒火。
“督主待我很好，他是不是阉人，与娘娘何干？”
“你！”皇后气得站了起来，指着我，“好个牙尖嘴利的小贱人！来人，给本宫掌嘴！”
立刻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上前来，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眼看那蒲扇般的大手就要落在我脸上，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在殿外响起。
“住手！”
我循声望去，只见裴烬穿着一身飞鱼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队东厂的番子，个个面色冷峻，杀气腾腾。
“裴烬？”皇后显然也没想到他会来，脸色一变，“你来做什么？这里是本宫的凤仪宫，不是你的东厂诏狱！”
裴烬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将我从嬷马手中解救出来，护在身后。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他看着那两个嬷嬷，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那两个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督主饶命！督主饶命啊！”
“拖出去，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