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把卷子放在讲台上，没解释。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有好奇，有嘲讽，还有几道看好戏的眼神。
赵磊正咧着嘴笑，等着看他出丑。
林凡走回座位时，赵磊凑过来低声说：
“等着吧，等会儿老师批完，有你哭的。”
第 4 章 150 分！赵磊的猪肝脸
下午第一节就是数学课，课代表抱着批好的卷子走进教室，刚站定就拔高了声音：
“林凡 ——150 分！”
全班瞬间死寂，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三秒后，教室里炸了锅：
“卧槽？林凡考了满分？”
“是不是老师批错了？”
“他上次才考 58 分啊！”
赵磊猛地拍桌子，椅子腿刮得地面刺啦响，站起身就喊：
“不可能！他肯定抄了！这卷子这么难，他怎么可能考满分？”
王老师快步走下来，手里拿着林凡的卷子，翻页的手指都在抖：
“步骤全对，压轴题的辅助线比参考答案还简洁…… 林凡，你真没抄？”
林凡站起身，后背挺得笔直。
这是他第一次不用低头说话：
“老师，您现在再出道中档题，我现场解。”
王老师愣了愣，在黑板上写了道函数题。
林凡走上去，拿起粉笔，没停顿就写起解题过程，不到两分钟就写完了。
全班同学都看呆了，赵磊的脸涨成猪肝色，嘴里嘟囔着 “有问题”，却没人理他。
林凡走回座位，摸了摸口袋里半干的《五三》，纸页边缘沾着褐色水痕。
他忽然意识到，这杯泡了书的水，恐怕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
第 5 章 词汇书倒水！褐色液体的赌
放学铃声一响，林凡背着书包往家跑，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半拍。
他要验证一个猜想。
那杯泡书的水，是不是对所有书都有用？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出那本翻烂的英语高考词汇书。
书皮上还写着 “每日背 50 词”，可以前他连 10 个都记不住。
林凡深吸一口气，拿起水杯往书脊上倒了半杯水。
纸页慢慢泡得发皱，淡褐色的液体从书页间渗出来，滴进杯子里，
和上次《五三》泡出的水一模一样，还带着淡淡的油墨味。
他捏着鼻子，盯着杯子里的液体。
喝了，可能会像数学那样记住单词；
可万一有副作用呢？
早上太阳穴的刺痛还在隐隐作祟。
犹豫了半分钟，林凡想起赵磊的嘲讽，想起苏晴路过时的无视，最终还是咬牙端起杯子。
他仰头喝了一口，油墨味在舌尖散开，比上次的霉味更冲。
放下杯子，他盯着词汇书的第一页：
“abandon 放弃”“abide 遵守”“ability 能力”……
这些以前总记混的单词，突然像刻在了脑子里。
第 6 章 单词全记牢！完形秒出答案
林凡抓起英语练习册，翻到完形填空那页。
以前做这题，他得查半本词典，还总选错；
可现在，他扫了眼文章，每个空的答案都自动蹦出来，连干扰项为什么错都清清楚楚。
“abandon 是放弃，这里主语是‘他’，后面说‘坚持下来’，所以空里不能填 abandon……”
他嘴里小声嘀咕，笔尖在纸上飞快勾选，不到五分钟就做完了一篇完形填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