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58 分！教鞭砸桌的羞辱
“林凡！数学 58 分！”
王老师的教鞭 “啪” 地砸在办公桌上，成绩单被震得跳起，鲜红的分数像道烂疤，烙在林凡眼底。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后颈的汗顺着校服领口往下滑，黏得人难受。
这是本月第三次被拎来办公室，走廊里赵磊的哄笑还在耳边绕：
“学渣就是学渣，再补也考不过苏晴的零头。”
林凡低头盯着地面砖缝，余光突然瞥见门口的白球鞋。
是苏晴，抱着作业本路过，
发梢垂在肩前，连眼皮都没往这边抬，仿佛他只是团碍眼的灰尘。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闷得发慌，连呼吸都裹着苦味。
淋雨跑回家时，他浑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滴进衣领，冷得打哆嗦。
钥匙插了三次才捅进锁孔，推门瞬间，窗台上那本皱巴巴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数学）》撞进视线。
上周被他扔在那，此刻正被雨水泡得发胀，
墨色纸浆水顺着书脊往下滴，正好落进窗沿下的玻璃杯中，晕开一圈灰黑色的涟漪。
林凡盯着那杯浑浊的水，渴得嗓子冒烟。
喝，还是不喝？
第 2 章 霉味水入喉！公式炸满脑海
没等林凡犹豫，喉咙里的干渴已经替他做了决定。
他抓起玻璃杯，不管水脏不脏，仰头就灌。
冰凉液体滑过喉咙，带着纸页的霉味，像吞了团潮湿的碎纸。
下一秒，太阳穴突然像被钢针狠狠扎入，眼前瞬间黑了半秒，无数金色的公式突然在脑子里炸开：
“二次函数求导 f'(x)=2ax+b”“立体几何辅助线找中点连线”“数列求和错位相减步骤”……
林凡扶着墙蹲在地上，冷汗把后背校服浸成深色。
等刺痛感褪去，他猛地抬头：
《五三》第 47 页那道卡了他一周的压轴题，解法清晰得像刻在脑子里，连每步怎么拿步骤分都分毫不差。
“疯了吧？”
他揉着太阳穴，以为是淋雨发烧出了幻觉。
为了验证，他翻出《五三》翻到第 47 页，笔尖在草稿纸上飞快滑动，
刚才脑子里的解法顺着笔尖流出来，不到三分钟就写完了完整过程。
窗外的雨还在下，林凡盯着草稿纸上的解题步骤，指尖微微发抖。
这不是幻觉， 那杯泡了书的水，真的能让人记住知识？
第 3 章 60 分钟交卷！王老师的冰眼
第二天早自习，数学课代表抱着一摞小测卷走进教室，王老师的声音砸在讲台上：
“限时 80 分钟，满分 150，最后两道题量力而行，别瞎蒙。”
卷子递到林凡手里，他扫了眼题目。
选择填空像送分题，最后那道 30 分的压轴题，脑子里的解法现成的，甚至比参考答案还简洁。
笔尖在纸上飞快滑动，沙沙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装什么装？”
旁边的赵磊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唾沫星子溅到卷子上，
“你要是能考 90 分及格，我把这卷子吃了！”
林凡没理他，继续写题。
60 分钟后，他站起身，拿着卷子走向讲台。
王老师抬头瞥他，眼神像淬了冰：
“别想着抄，这卷子我今早刚印的，连答案都没来得及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