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看到家庭账单，发现妻子每个月固定转出十万元，我当面质问她怎么回事。
妻子却说这笔钱是她每个月给高僧的供奉，以此保佑我们能够早上怀上自己的孩子。
然而，我顺着妻子的转账账户，找到了妻子嘴里的这位高僧，我只觉得有点脸熟。
下一秒，我才想起，这正是妻子隐藏相册里——多年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笑了，竟然拿着我的钱养野男人，这个女人我不要了！
但是在此之前，我也要给她准备一个惊喜。
【1】
我拎着公文包进门，鞋还没换好，林婉清已经堵在玄关，指尖几乎戳到我鼻尖。
“钱呢？这个月的工资怎么没到？”
她声音尖得像划玻璃，我太阳穴一跳，把包往地上一扔。
“我辞职了。”
空气瞬间凝固。
“你说什么？”她瞳孔放大，声音陡然拔高，“你疯了？谁让你辞职的！”
我揉了揉酸胀的肩颈，想往客厅走，她一把扯住我袖子，指甲掐进肉里。
“我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心跳一百二，再干下去命都保不住。”我尽量让声音平稳，“我想歇一歇。”
“歇？”她像听见天大的笑话，声音又冷又急，“你歇了，给慧远大师的月供怎么办？十万块，你让我去哪变？”
我猛地抬眼——原来她第一句担心的，从来不是我的身体。
“不过是个秃驴，值得你拿老公的命去填？”我嗤笑。
“闭嘴！”她瞬间炸毛，“那是高僧，保佑我怀孩子的！你懂个屁！”
我胸口像被锤了一下，呼吸发涩。
三年婚姻，我拼命挣钱，她拼命往庙里送，送得比房贷都准时。
“孩子？”我声音发哑，“医生说你身子太弱，你年年供香供出花了，怀上了吗？”
她脸色青白，却更狠地推我一把：“没用就是没用！现在连工作都丢了，你还有什么脸回家？”
“我一心都在为这个家着想，你竟然还对我说三道四！”
“你怎么能这么窝囊？”
那一瞬，我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闪过账单上“慧远”两个字，闪过相册里她抱着那男人的合影。
所有的疲惫、屈辱、怒火轰然炸开。
我抬手，一记耳光甩过去。
“啪——！”
脆响在客厅回荡，她踉跄两步，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我掌心发麻，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林婉清，”我甩了甩手，声音冷得像冰碴，“从今天起，你供你的佛，我养我的命。”
“这婚，我不伺候了。”
【2】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林婉清像被人抽掉脊梁，扑通跪在我脚边。
她死死抱住我的小腿，指甲隔着西裤掐进肉里，哭腔炸得天花板都颤：
“周屿！你没良心——我供香、喝药、扎针……全是为了给你生个儿子！”
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昂贵面霜混成白泥，蹭在我鞋尖。
我垂眼俯视，心里竟生出诡异的平静——原来把一个人看清，是这种味道。
“先起来。”我弯腰，用纸巾擦她脸，指腹故意碰到她哭肿的睫毛。
她抖了抖，像抓住救命稻草，攥我攥得更紧。
“房子挂出去吧。”我叹气，声音低得近乎温柔，“市道不好，早卖早回血。等钱到手，我们就再继续供养大师。”
